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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秀将信将疑，没有追问。

师无我隐晦提了句：“衣不蔽体到底不雅，若在别面前……”息秀低笑道：“你与别不同。

”他极少笑，师无我被他惊着，险些把原先想说的话忘了。

可仔细一想，似乎也不用说什么了。

许是初尝欲，息秀并无赧然，除此技巧不算丰富，过了许久也没出。

师无我被他点过名，不敢背对他，再一想，这事只要二坦，便没什么，强作镇定看着。

时间拖得越长，息秀喘息越急促，背后衣衫尽湿。

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此时衣物与肌肤贴合，显出完整的背部廓，肩胛微突，腰线却往里收，甚至还有对腰窝。

师无我目光停在好友宽而圆润的肩，只觉胸膛内的心跳愈来愈快，几乎喘不上气，身上也似染了风寒，烫热起来。

“秀，”他忽然开，“当年我——”息秀正因久久未能纾解的欲苦恼，听见他说话，不由看过来。

不同于内力尽失的对方，他修为深厚，虽无灯火，却能夜视，将身边看了个一清二楚。

师无我面上常带笑，待接物极为稳妥，实际若细看，眉眼过于凌厉，似兵刃上的冷光，并不亲，此时散下发，反令他看来温和雅致。

因心中底气不够，他不敢与好友对视，故意垂下眼，漏出的一点眸光清冽如水。

话说到一半时，他身上一重，那沉沉压在他身上，一迭声喊他。

“阿师……阿师……”师无我气力不及他，也不敢妄动，仿佛被架在火上烤，对方全不知这些，唤了几声后，张嘴咬住他肩。

里衣单薄，挡不住对方尖利的齿牙，深深扎进皮里，息秀尝到血腥味，回了点。

“我……”师无我被咬疼了，正要恼怒，对方却似清醒过来。

如此倒不好与他计较了。

他方这么想，上方那闷哼一声，全身气力似被抽去，软软趴在他身上。

师无我僵滞许久，低看闭目枕在他肩上的好友。

二相距不过寸许，呼吸相闻，息秀炙热的吐息穿过衣衫，洒在他肩颈上。

对方身上常带雪松冷香，此时这淡淡香气中，混入了别的腥膻气味。

师无我知道这是什么，脑中一霎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反倒是息秀歇了会儿，身上热度散走，全然醒了，起身看了看，道：“被子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