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3）

男叫出来，索尼娅的父亲十分肯定的表示，只要拿到钱，他的儿索尼娅就完全归我所有，这个姑娘会完全听我的，我可以不顾她的反抗强迫她做任何事，带她到任何地方去，并随时都可以用棍教训她，如果索尼娅逃回家，他会马上给我送回来，如果索尼娅逃走不见了，他会还一半的钱并再赔偿一个我中意的姑娘给我，唯一的条件是我不能改变这个姑娘的信仰，她保留按正教礼节向上帝祈祷的权力，这个我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老男找来鞑靼村长做见证，定下契约了钱。这个老实的农夫拿到钱就一直乐呵呵的，他跪在地上向圣尼古拉祈祷，感谢圣赐给他这样的好运，他十分热的拉着我们又回到他家里，对儿索尼娅说了些什么，小姑娘望着我并微笑地说：愿意。

我站起来身向索尼娅伸出手，我要马上带着我的猎物离开时。伊万又对我说：难道您不想验验货？她父亲一直宣称她是处才要价这么高，您应该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我低声对伊万表示：我并不想在这种破地方做这种下流的检查。

伊万摇摇对我说：如果您不做验证，那您剥夺了这个姑娘的一种极大的快乐，因为她不再可能像今天，在她双亲在场的况下，为她的贞做出确实可信的证明。

我只好对伊万表示：他们想怎么样就随便吧，但我是不会做出有失体面的事的。

伊万向索尼娅的父亲转述我的意思后，那个老农夫和他老婆商量了一下，他的另外2个儿用一块毛毡遮起了房间的一角，索尼娅在里面脱下衣服，她的母亲拿着一块白丝巾钻进去，对着姑娘的下体摆弄了几下，像捧着圣物一样得意的向我展示白丝巾上的一点血迹，到我手里。

毛毡撤去，索尼娅像夏娃一样全身赤裸，发披散着，只用双手遮羞，缩在墙角里可怜的看着我。伊万又对我说：这个老男认为他只把儿卖给我，如果我要姑娘穿着衣服被领走，还得额外再加钱。

我真是受够这帮野蛮的斯拉夫了，恶趣味的干脆去买了一棺材和一条毛毯，把索尼娅装在里面带回去。棺材店老板有个意大利的姓氏，卡萨诺瓦，他自称祖上是伊丽莎白一世皇时到俄国来做生意的，只是没有赚够回去的路费便在当地定居传承至今。

我并没有急于享用刚买的猎物，我让教她起码学会一种我能听懂的语言，把一身的味道也好好洗洗。艾瑟尔的身体依然是我最享受的，看来在奥托家的子对她并没有什么损坏，还更加成熟和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