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学着谢磊的样,咚咚咚
连着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谢磊打我妻子更重。
顿时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消失不见,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开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声在脑海中响起,我懒得去理。
伸手从袋里摸出铁灰色的内裤,强行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翻了过来,
用领带绑住手腕,又将她翻了回来。
林映容唔唔
叫着,想把塞在嘴里的内裤顶出来,我捏着她的脸颊,把留在嘴外的内裤统
统塞了进去,两边腮帮子鼓了起来,模样又怪异又好笑。
我才没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满脑子就是把巴捅进她的里,然后狠狠地
她。
我谢浩的记忆,目睹妻子被强,自然很痛苦很难过。
但我一并体验着谢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强烈的渴望。
虽然谢浩和别做时也激四,但对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愿
冒坐牢的风险,这与他过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实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态有天壤之
别。
所以,当我体验着这种强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这个时候,我可能仍没有意识到,即便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
男污辱,但我的欲望却仍如洪水勐野无法控制。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在生活与朋友的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为
贵;在工作当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没有太多棱角的那种。
至于谢磊那件事,是他触碰到我的底线,算是个个例。
而纵观我的史,无论对友还是小姐,在之中,我比绝大多数
要显得彬彬有礼,尊重她们,很少胡搞搞。
但这并不代表我本就象绵羊一样柔顺平和,或许只有我知道,在柔顺平和
的背后,依然蹲伏着一只凶勐的野兽。
天下有那么多美,电视电影有、马路上有、杂志上有,想不想和她们做?我想。
光想没用,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权不够大、钱不够多,也不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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