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办?秦阳文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怎么帮她?会不会在某种况下,儿子与母亲在清醒状态下再次发生关系?我脸热了起来,怎么会想到这个,好象真有点无耻和变态。
宁若烟一直在我怀里装睡,一直到天色大亮。
我叫醒装睡的她,提出先回家再说。
宁若烟没再反对,这个时候,赤身裸体的她在儿子面前终于表现出极度的难为,脸红了起来,蜷缩得更小更紧,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开车回到市区,找了个服装店给她买了身衣服。
穿上衣服后,态算是正常些。
问题依然没有解决,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也一样,我们都心事重重,却都又表现得不想让对方担心。
宁若烟的手机丢了,我的手机进水也开不了机,然后又去买手机,补电话卡。
宁若烟的包也丢海里了,身份证也没有,只得换了个新号码,又去补身份证。
我开机后,看到短信提示林映容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
我回了过去,告诉她我和宁若烟在一起,然后撒了个谎,说宁若烟心不好,昨晚陪她去散了散心。
这个时候,林映容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找她也没什么用,就不给她带来麻烦了,谢浩也表示同意。
在我提议下,宁若烟去看了谢铁山,谢铁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医生隐晦地告诉我们,可能支撑不了太多时了。
宁若烟在丈夫面前哭了好一会儿,才在我劝说下回了家。
按约定,她不需要每天去梦舟会所,今天虽然不要去,但等下一个电话过来,要她在视频中进行自渎,她能拒绝吗?唉,想想就无比痛。
虽然不忍心,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又能怎么办?回到房间已经黄昏时分,累得不行,但心绪如水般起伏,一时也睡不着。
我拿起电话,给儿打了过去,在这个时候,只有儿的声音或许能给我一些快乐和安慰。
但是儿的电话关机,她平时一般都不关机的,今天怎么关机了。
我心生疑惑,隔了小半个小时,我又拨了一次,还是关机。
除了电话,我没其它办法找到儿,不能打给嫣然,更不可能去家里找,突然间我感到莫名的不安与烦燥。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到九点多,手机叮一声,我连忙拿起一看,顿时兴奋起来,是儿开机的短信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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