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手铐上的绳索,她好几次仰起脑袋,察看绳索有没有断裂松动的可能。
我这么谨慎的,使用的绳索一定相当牢固,她不可能弄得断的。
我相信她也发现这一点,但她还是继续不断尝试着。
从她手臂出血的量来看,她已经这样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这得有多痛呀!而我刚才根本没听到任何的叫声。
我想她在苏醒的那一刻,并没有立刻呼喊叫求救,而是试图用这种方法挣脱束缚。
当她发现用尽自己最大力量、哪怕把手腕弄断也没办法挣脱时,她才开始通过叫喊来寻找救援。
到底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警,怎么可能和普通一样。
我顾不得吃饭,抓起家里备用的医疗箱冲了上去。
我倒不是说心痛,我化了那么多时间给你穿衣服、穿袜子,把你打扮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就像新娘一样,你一下弄得这样鲜血淋漓的,对得起我的心血和功夫吗?推门而入,这一瞬间我看到她眼中闪过惊喜的色,但极快惊喜变成疑惑,但她还是叫道:谷老师!如果此时我穿着制服拎着急救箱冲进去,她惊喜的时间会长一点,问题是我穿了件汗背心,下身是条大花裤衩,这就非常地诡异了。
最新找回,最新找回4f4f4f.最新找回4f4f4f.怎么把手弄成这样了,别再动了,那绳索你弄不断的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小半瓶双氧水倒在被手铐磨出的创上,然后从急救箱里拿出纱布,用双氧水浸湿后想塞进手铐内侧,但因为我将铐子收得很紧,纱布竟不太塞得进去。
谷老师!跪在我身下的凌冰镜再次叫道。
唔,我在给你清洗伤,等下再说要彻底清洁包扎伤得把手铐解开,虽然她脚上还有脚镣,但她不顾一切张牙舞爪地和我对打,这小小的储藏间不是得飞狗跳。
如果脸上被挠出血痕,明天上班很容易引起别的怀疑。
出点血也就难看一点,反正又死不了。
突然,我的目光顺着她身后落到她脚上,在被脚镣铐住的脚踝处,刚穿上的天鹅绒丝袜被磨得断开了,脚上的成了短袜,上面变成袜套,脚踝的皮也磨破了,虽然没手腕那么严重,但也破了皮出了血。
弄得这样七八糟,我连继续往手铐里塞纱布的欲望都没有了。
哀叹一声,退了两步,坐在了凌妈妈身边。
顿时,凌冰镜带着狐疑、恐惧还有痛苦的眼多了一份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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