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发现呢。
类的天是追求新鲜感,当我在她的身上有新的发现,便会感到很开心、很刺激。
我的目光顺着她仰起的下巴落到警服敞开的领中,被白色胸罩包裹的挺翘椒隐约可见,虽然算不上很丰满,但还是有沟的。
哦,的沟总是令那么浮想翩翩,令无法自持。
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合看到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刚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肯定要比现在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胸。
但是,刚才她是像烂泄泥一样躺着、像个偶般任我摆布,而此时此刻,她穿着血迹斑斑的警服跪在我面前,用掺杂着种种复杂绪的眼既勇敢又害怕地望着我,此时我窥视到那雪白之间的缝隙,哎呦,那个刺激真是没法形容。
目光又回了上来了,那娇艳欲滴,比眼睛大不了多少的樱桃小嘴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我很想去亲上一、咬上一,更想深入其中进行探索。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只是将大拇指突然地按在她嘴上,顿时她像触电一般,纤细的娇躯猛颤,迅速将脸扭向另一侧。
我失落的大拇指滑过了脸颊,停留在她薄薄的耳垂下方。
我正想将她的脸扳回来,突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扭一看,只见凌妈妈的裤裆间湿漉漉地一大片。
唉,怎么现在就开始拉了。
作为一名法医,每天和尸体打道,对屎呀尿呀这些倒比常要麻木许多。
我拿来成用的纸尿裤坐在凌妈妈身上。
你要干什么!凌妈妈叫了起来。
谷涛铁,你住手!儿也一起叫了起来。
路阿姨,你要撒尿和我说一下呀,早点用就不会拉裤子里了嘛我一边说着一边拆开纸尿裤的外包装。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呀!不要呀!凌妈妈大喊着。
谷涛铁,你别碰我妈!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儿也喊着。
在两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凌妈妈的长裤连着浅紫色平角内裤一下被我剥落到了膝盖下方。
据我知道,凌冰镜的爸爸在染上赌瘾前,家里还是很有钱的,他之所以娶凌妈妈,很大一个原因是她长得漂亮。
凌爸爸死后,也有不少看上过凌妈妈,但怕儿被欺负,她一直没有再嫁。
一个为丈夫守寡十多年的,突然被男扒掉了裤子,唉,想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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