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她钱,因为赌债是个无底,我希望她能认识到这一点。
事后我回过想一下,我的话虽是好意,但在这个时候说极不恰当,甚至有污辱的味道,但当时我也黔驴技穷,有点不择言了。
白梦倩终于发了,她猛地从水里站了起道:我不要你的钱,我要回学校我没有多劝,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
这种事就像谈恋,得你我愿,再说我也没亏待你,前后都给了你几十万。
要不是我,你还在食堂为是不是多打一个菜想上半天,我好心好意帮你哥还赌债,你耍什么脾气。
我们四点来的,十点走了,这次裸心谷之行算是失败到了极点。
之后十来天,我们都没联系,我也是有脾气的,要我先低服软,我做不到。
终于,有天晚上快十二点,我接到她的电话,她说在酒吧,喝了很多酒,很想见到我。
我立刻赶了过去,她单独开了个卡坐,桌上洋酒、啤酒都有,有的喝过有的还没开。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她酒量不错,但此时看上去已经醉了我当然会来,你少喝点冰,我再问你一次,你还喜欢我吗?喜欢,当然喜欢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我摇了摇,已经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我见过太多死缠烂打的追求者,不能给他们一点点希望,这是为我也是为他们好。
梦倩,我们还会是好朋友,但有些事不能勉强刚刚燃起希望的火苗在她眼中彻底熄火,她拿起桌上的洋酒倒了两杯,将一杯递给我道:秦冰儿,你好狠,真的好狠,来,喝虽然我对她的这种态度有些反感,但毕竟相处了一年多,还曾有过无比亲密的关系,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别喝了,我送你回学校不,我要喝,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要一醉解千愁,来,再陪我喝一杯,喝了这杯,再相见时,已是天涯陌路她已经醉了,无奈之下,我只得又喝掉她递给我的酒。
正当我打算硬将她拖回去时,强烈的眩晕让我无法站立起来,才喝了两杯酒,虽然喝得是比较快,但决不可能醉。
上转动的五彩灯光加重了眩晕,强劲的音乐本应让清醒亢奋,但此时却如同催眠曲一般。
我的眼皮慢慢合拢,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似的,眼前已是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前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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