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脑干受了伤,全身瘫痪,听杨隽说,医生说他还有些意识,但只能呜呜的发出些声音。我经常帮他翻身,清洁身体,慢慢的也能连猜带蒙的,也知道些他说的话。但我只想与杨多相处,基本上就当他在念毛道经。只想着赶快干完,多点时间和杨隽讲讲话。
当有一天,我清楚的猜到李海涛的意思后,我陷入巨大的纠结之中。
以前,我能听到和猜到的李海涛叨念,大多数只会说“让我死了吧”“冥冥”
之类的呓语,有时他会像野兽一样发出荷荷之类的声音,我能猜到是他在咒骂什么东西。而那天我清晰听到李海海想表达的意思:“贱杨隽去死吧。”
那天我强忍着发问的冲动,在回家路上浮想联翩,她前夫为什么要骂她,难道杨隽搞破鞋
。
直到躺在床上,我也还在想为什么她前夫到了恨不得她去死的地步杨隽知道她前夫这样恨她么她为什么又要照顾她前夫呢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样的事
想着想着,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李海涛的碎碎念很琐碎,并且东说一下、西说一下,又或者是车轱辘一样的重复过来重复过去。
我像拼拼图一样的,努力的连蒙带猜,拼凑着李海涛的只言片语,但就这样得到一些信息,也足以让我目瞪呆,心惊跳。
杨隽被黑社会杀犯带走,黑社会在杨隽身上留下很深的身体伤害。被当做,甚至依附黑社会,变成了李海涛中恨不得要吃她的贱。
我联想到,杨隽曾说过她全身是纹身,并且不能生育,那么她这些伤害是不是那些黑社会干的呢她到底经历怎样的炼狱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开始刺痛起来。
我暗暗观察起了杨隽,在她给孩子洗澡时,我给她送一下毛巾,或是落在外面的一些物品的时候,又或者是她给孩子洗完澡送出来的时候,或者是她在洗漱台给孩子洗衣服的时候,我都会暗暗的观察着她的身体,因为这些时候,浴室里大量水汽,使她会在不经意间不注衣服完全包裹。『 』
我隐约的看见过她左肩延伸下去的黑牡丹,也见过她右肩延伸下去的黑龙,甚至有时,我也可以看见她胸膛上的一个隐隐约约的字,我猜那个字八层以上应该是个“贱”字。至于她无意间漏出手肘以上5公分、膝盖以上2公分之间,那些乌七八糟的纹身,还有很多伤痕,是我唯一能看清,也能唯一确定的。
那些纹身没有一点美感,完全是像是有信手涂鸦一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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