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几次吗？”凌云婷真不记得了。这一年多来，不停被他们
虐待，尤其是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是一丝不挂地供他们任意
乐。有的时候有小年，也有的时候没有小年，她的印象中，好象应该不止十几次吧。
“今天是第十九次……”小年捧着她的脸说，“第一次是你那第一次，第二次是……”
“别说了……”凌云婷捂住他的嘴，不想回忆自己那些痛苦的经历，轻声道，“你真的都记得？”
“每一次都记得……”小年把脸贴到凌云婷脸上，在她耳边轻声说，“第四次你才肯用嘴帮我含，第六次我走了你的后门……”
“别说了……”凌云婷呻吟着，“我知道了……啊……”
“前面那些，我都是坏
中的一个。只有上一次和这一次，才是属于你和我的……”小年抬起脸，对着凌云婷的眼睛说，“以后，我不做坏了，我不要看着你哭，我要将来的每一次，都属于我们自己！好吗？”
“好……”凌云婷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鼻子一酸，点了点
。
两个在深
对视中，双双达到了高
。
“我真的能信任你吗？”激烈的云雨过后，凌云婷枕在小年的臂膀上，突然问。
“你如果不信任我，刚才会唱着唱着，就在我面前失态吗？”小年轻抚着她的发。
“你……你真的懂我的……我早就感觉到的……”凌云婷搂得更紧了，“我的第一次……你们那么多一起欺负我，前面那些都那么粗鲁，还又打又掐，到你的时候，我真的感到不一样……从那时起，我已经注意到你了。”
“你真的感到不一样？”小年有些不相信。
“真的。”凌云婷娇羞地把埋到他的胸前，“那么多次了，只有你是温柔的。你在尽量地让我舒服，是吗？”
“是……”
“你知不知道，到你上来的时候，我是最放松的……”凌云婷说，“我被下药那一晚，我需要男，一定会找你，不是因为你刚好在我旁边开车，你知道吗？”
小年轻吻着她的额：“我现在知道了。我很开心。”
“你真的不嫌弃我吗？”凌云婷问，“我真的已经很脏了，你都知道。”
“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而且又没钱，长得也不帅……你这么漂亮这么可
，我配不上……”
“配得上的！”凌云婷抬给他一吻，“可是你……你挺有音乐才华的，父母又是大学老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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