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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它柔软的里,最后我们不得不再次分开去呼吸空气。
“不需要”母亲说。“我们当然不需要颜料。”她往后退了一步,气喘吁吁。我的目光从她发红的脸上移到她隆起的胸部和颤抖的上,然后又移到她因为激动而抖动的阴毛上。
我注意到我的短裤也被肿胀的顶起了一大块,我忙用手挡在前面,同时抬观察母亲是否看到了。是的,她看到了。我抬的时候,她正把她的目光移开。
“今天别打扰我,”她说,她急促的呼吸几乎无法让她把话说得完整。“等着我,我做完才能见你。”
母亲一丝不挂地离开了。她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等完成时已是下午晚些时候了。我犹豫地走到工作室门,她正在用防水布盖住她的新作品。她的目光阻止了我的进入,所以我耐心地等着,直到她在门和我会合。
“你父亲马上就会回来,幸好我们今天没有用颜料,”她说。
“嗯,”我回应着,我其实很失望。我一整天都在期待着她工作完成后的共浴,但我竟然才突然意识到,如果我们不使用颜料,就没有必要一起洗澡了——那天晚上,母亲和父亲休息后,我在客厅为她准备了一个舒适温馨的环境,虽然她前两晚都没下楼,但我仍然有着期待。独自坐了两个多小时后,我正要准备放弃等待,上床睡觉时,我听到楼上有小心翼翼地把门轻轻关上的声音。我伸长脖子,把耳朵转向楼梯,但在我听到她轻柔的脚步声之前,我就看见了她。
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就像两天之前的那两个晚上一样穿着一件紧紧系着的浴袍。
当她走进客厅的时候,她的眼睛说明了一切。
“嗨,宝贝,我睡不着……哦,这也太迷了。谢谢你,宝贝。”
母亲的眼睛随着我在客厅里、窗台上、桌子上,甚至地板上放着的蜡烛的烛光移动着。她深深地吸了一气,把蜡烛散发出的油香味吸入体内。
“天哪,我有点儿……”
她的脚步凌,我马上走到她身边扶住她。
“坐在这儿,”我扶着母亲走到沙发前,把一个靠枕放在沙发扶手上,我靠着它先坐了下去,抬起一条腿平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拉着她背对着我坐下。母亲扭动着背,舒服地偎依在我的胸前。
“我睡不着,”她接着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我不想吵醒你爸,所以就起来了。”
“嗯,嗯,”我点点,虽然她看不见我的。
“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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