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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母亲的肩膀、手臂、背部、腹部和大腿上抹上颜料,然后用手慢慢地涂抹,涂抹到她柔软的皮肤上。
我故意把她身体最诱的部分留在最后:她的胸部,大腿内侧,还有最接近内裤的部分。我先涂抹她的房,因为她似乎习惯了我这几天在那里的“体检”
,不太可能反对我手指的抚摸。当我给母亲的房上色时,她的已经完全勃起。我开始涂抹她的腿,但当我的手指把颜料向她的大腿内侧抹时,母亲做出了反应,她把她的腿紧紧地合上。
“嘿,我那里不需要抹。”
“如果你那里不抹颜料的话,身体上会有明显的分界线的,你也会感到不舒服。我认为还是全抹上的好”
母亲不愿地分开双腿,让我涂上颜料。我的手在她大腿内侧上下滑动,小心翼翼地不让手指太靠近她的内裤边缘。我感觉那里就好像我们之间那一条无形的界线,我离那条线越近,母亲就越感到紧张。我当然不想吓着她,所以我不敢再把这些东西涂在母亲屁股上了,尤其是不敢靠近她屁股底部那令无限遐想的隆起。
“好了,大功告成。”我站起来欣赏我的作品——全身涂满颜料的母亲。
“不知道最终成果怎么样”母亲说着站了起来。
她笨拙地走向工作室,好像浑身上下都包裹着一层泥吧,其实,这些颜料在身上干了之后的感觉确实和泥巴没有什么区别。我站在母亲看不见的地方,安静地看着她在完成下一件作品。她干活很快,很少停下来观察身体。但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会摆个姿势,然后瞥一眼镜子,而不是像往常那样扭来扭去,梳理着发,聚会地盯着镜子。这次不知何种原因,她似乎能很快的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找到需要的动作态,然后马上动手制作雕像,这件作品很快成后,她又马上开始制作另一个——“宝贝,宝贝!”
我跑向卫生间。
“宝贝!进来!”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小心翼翼的探往里面看,并随时准备着快速抽身离开。
“进来,快,把门关上。”
我走进去,母亲正在淋浴,浴室推拉门半开着,她眼睛微闭,满都是洗发水。
“这颜料洗不掉呀,你爸很快就回来了。”
我看着母亲闪闪发光的身体,她身上大部分的颜料都已经冲掉了,但是她的上臂后侧和后背上仍然粘着一些。我的目光移向她的骨盆,她略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的一簇阴毛。如果她转过身来,我知道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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