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言,那段话也让我
下半身挺得更硬更直,率起嗷嗷雄风。于是我故技重施,在母亲的耳边喃喃道:
“妈,咱们现在就去你跟老爸的床上,把你肚子大好不好。”
一想到自己绿了不在家中的父亲,将美如天仙的母亲搞到了床上,又把浓厚
污浊的填满她的子宫,让我最敬的 妈妈挺起大肚子怀上我的骨。这种完
全忤逆俗世伦理纲常的事,实在是让心澎湃,难以自拔。
母亲被我这话得羞愤不已,但这时刚高过的她就连开说话都有心无力,
只好微微张开嘴巴,一咬住了儿子的肩膀,留下鲜明的牙印。
好痛!母亲这一下去真是收不住了,疼得我快哭出来了,但我也知道,母
亲表面上表现得害羞和不能接受,实际上在听到 我的话时也产生了神上的独特
快感,她上面的小嘴咬着我的肩膀,下面的小嘴却更用力地吸着我的,而被
语一激,本就湿滑的阴道中,蜜汁再度泛滥,似是一滩汪洋要将我吞没其中。
我不由自主地挺动起下身,用巨根不规则地撞击着母亲的下体,让腾霄的巨
龙游于神秘的溪涧之中,母亲也被我来势汹汹的冲撞顶得花枝颤,说不出话,
只能嘤嘤呀呀地说着慢点慢点。
我两只手玩捏着母亲的胸部,就好像驾车一般把着那两团软,用我火热的
大手像是发泄兽欲般揉按着那美丽的雪,又一翻身把母亲压在底下,将屁股高
高抬起,再狠狠撞进母亲的花心。我全力抽着,恨不得让两颗睾丸都捅入母亲
的身体中。
母亲在我的猛攻下连意识都开始变得虚无起来,被灼烧过的脑完全思考不了
周匝的一切,甚至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只有那源源不断的,
强烈到几乎能让感觉到疼痛的快乐,一阵阵在脑海中流淌着,闪烁着,让一切
都即将飘往云烟之上。
浑身都被我得抖的母亲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胳膊,而我也顺势低下了
,一含住了那粉鲜润的蓓蕾,用舌尖挑拨,收缩腔吮吸起来,就好像我
刚出生时作为婴儿吸着母。
上下遭到齐攻的母亲被我干得丢盔卸甲,在掺杂着哭腔的呻咛中传出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