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水一冲,都慢慢流向下水道。这千千万万优秀子孙哪!如果说3p造孽,估计就是费子吧?
我有点瑟瑟发抖了,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门,看到门边有一摊。哦,内了,她一路跑过来,一路往下滴。
“今天不安全吧?”“所以我特别着急啊!”“你怎么这么大胆啊?万一中招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啊?吃药?不要!”“你先冲乾净吧。冲了以后再到马桶上蹲一下,排乾净。”“说得轻巧,很麻烦的,冲了还有,冲了还有,掏也掏不乾净。”我还想说点什么,看她皱眉的样子,欲言又止。毕竟,真中招的话,她才是最痛苦的。
我也不洗了,扯过毛巾,慢慢给她擦着身子,看着她。她感觉到了我诡异的目光,“干嘛,这么看着我?嫌我了?”“那倒没有。”“谅你也不敢。还不是你的问题。”“对对对,都是我的问题。”我笑嘻嘻地回答。
“不要脸”,她瞪了我一眼,穿上那件大白熊睡袍,走了出来,坐在马桶上,默默运气,尽量排出剩馀。
我有点冷了,也赶紧套上我的厚睡袍。然后开门大喊:“里面那个小帅哥,你过来一下!”良从卧室里跑过来了,推开卫生间的门:“是叫我吗?怎么了?”良一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画面,却让我无法忘记。3p,或者和陌生的约会,最让记忆深刻的画面往往都是不经意之间的动作,而非咣咣咣的打井打桩。他瘦,黑,感觉就是洗不乾净似的,胸肌几乎没有,也没什么胸毛;腹肌好几块,但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强大;阴毛黑,毛不多,阴茎软软挂在那里像一条蛇,随着走路或说话一晃一晃的,便是男,看着也觉得撩;的包皮已经因为恢複疲软状态而重新开始覆盖,包皮和阴茎上面湿乎乎的痕迹很明显。就是那根东西,刚才在我老婆身体内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并且让我们心生担忧。
“怎么了?”良关切地问。
“没你的事,关上门。”马桶上的老婆没好气地踢了我一脚。
“你怎么进去了?”我故作严肃。
“嫂子说安全啊!”他有点不自在了。
“安全不安全的,时间你不会算一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时间。真有了怎么办?”我佔尽道理,态势愈发居高临下。
“不会吧……”他有点词穷了。
“有了就有了,打掉就好了。不然你养啊?良你别理他这个经病。”老婆还在马桶上,没好气地抢白。
“你愿意生我就愿意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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