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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娘敦刻尔克。
掀开了她的套,我将滑的球从敦刻尔克的嘴里取出,放到一边。后者有些合不拢嘴,同时发出着难以辨识的。
“别想着咬断,快修基质就在旁边。如果你想招供,就叫我的名字。”
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后,敦刻尔克还在一边挣扎一边痛苦地大笑,失去了黑白双蕾罩遮掩的双在挣扎来回晃动,勾引着我和圣乔治的目光。脚心,双肋,腋下,每一敏感点都传来了极致的瘙痒感,不知道她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我挪了一下袜的位置蒙住她的鼻子,出了下面那双在痒刑略显迷离,却在看到我的脸之后仍然着痛恨和愤怒的眸子。或许是因为羞耻和难堪,敦刻尔克想扭避开我盯着她的眼睛,可皮带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挣脱开,她的努力必然是白费功夫。
“不……”
低,嘴接触,敦刻尔克甚至没能完整地说出拒绝的话语。她的牙齿紧闭试图阻截我深入的,但就算她不咬紧牙关,我也不会冒着被她咬断的风险和她进行一次绵长而充满体换的法式吻。在她的牙齿所无法咬合的嘴和上下颚,我例行公事一般地吮着她腔因为戴了很久球、无法咽从而显得格外丰盈的唾,毫不顾及惊讶到瞪大了眼睛的敦刻尔克的感觉。
“我……哈哈哈……我的初……哈……哈哈哈……吻!”
分,的功力也完全发作。敦刻尔克一边痛苦地狂笑着一边怨恨地看着我的脸,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侵袭的痒感带来的哈哈大笑所阻断。
。
“是想留给黎塞留吗?不好意思。”
虽然说着这种话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识,我拉下套遮蔽了敦刻尔克的视线。
圣乔治也停下了自己像一年前声望侍奉她那样,抚敦刻尔克大根部的动作,而是把一大瓶冰冷的辣椒和一个透明玻璃杯递到了我手边。
“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刻意在敦刻尔克的耳边倒,潺潺的声让她意识到了好像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就从我手的玻璃杯倾泻而下,全部倒在了她脸上的面罩上。
“呜……咳咳……咳咳……呜呜呜!!!”
敦刻尔克的挣扎一下子变得异常剧烈,把皮带扯得滋滋作响,夹杂着不亚于挣扎激烈程度的剧烈呛咳,还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哭泣。我面无表地继续向她的脸上倒,宛如把她置于即将溺的境地。在痒刑和刑引发的挣扎耗尽了体存氧的她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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