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要不信,等会儿回去见了
老爸,让他给我证明。
别管你是不是冤枉的,你总归是把我叫到了派出所里,跟你一起丢了吧。
我一想,确实也是,以老妈的强势格,在派出所里跟又鞠躬又赔礼的,
反正是挺丢的。
妈妈发动汽车,一路沉默,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回到家里,既没罚我,也没
骂我,砰的一声,将自己反锁在了卧室里,连晚饭都没起来做,看来这次真的伤
了她的心了。
老爸回来之后,我愤怒的将今天的事跟他说了,想要让他把那个同事的
儿给带过来,洗刷我的冤屈。老爸听了之后,有些诧异,反问道:她去找你了?
是啊,还不止一次。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到底是谁呀,这么陷害我。
老爸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然后慌慌张张的开始翻起了袋,最后掏出几张十
元钞票,塞到我手里,盯着我说:你不是说你零花钱不够吗?这是我买烟的零
钱,你先拿着,要是不够了,改天爸爸再给你。以后那个孩儿再去找你,你千
万别理她。还有,这事儿千万千万不能让你妈知道。
老爸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这里面肯定有鬼。难不成那孩儿真的是他在外
面包养的小?可就算这样,她干嘛平白无故的来招惹我啊?
想不明白,但老爸千叮咛万嘱咐,威加利诱,最后搞得我哑巴吃黄连,有
苦说不出了。
夜里,我被尿憋醒了,起床去上厕所。开门后,隐约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说
话声,侧耳凝神,是从阳台传来的,好像是 妈妈在打电话。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煲电话粥?不用猜也知道聊天对象是谁。
我本能的感觉到电话跟我有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借着月光依稀可见,
妈妈穿着紫罗兰的丝质睡衣,蜷坐在绿色盆植环绕的懒沙发上,侧着,将手
机夹在肩膀与脸颊之间,长发低垂,挡住了半边脸,手里拿着致的小刷子,漫
不经心的在脚上涂着指甲油。
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 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裸
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如美的瓷器般,细腻、光滑,仿佛散发着圣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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