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年纪,脸上还有些稚气,一身鹅黄的长裙将她身材修的
极好,只是胸部比起韵姐姐还稍显稚。
大战中各门派弟子都尽力奋战,只有我们花宗弟子未正面抗敌,如今自然
要多出些气力。韵姐姐柔声的说到。
就休息一会儿嘛,我都快累死了。少撒娇道。说着牵着韵姐姐的手摇
晃起来。
好好,拿你这小 丫真没办法,那灵儿你先去前面的河中打些水,回来我
们一起到木屋中休息一会儿。
嗯!韵姐姐最好了!灵儿娇声应了一身,蹦跳着往前方跑开了。
花韵拍了拍衣裙上的尘土,准备回到木屋中,忽然听到旁边有悉悉索索的响
声。回一看,但见断石下埋着半截衣衫,在轻微的扯动。花韵急忙过去搬开上
面的断石,只见一名身穿云宗制服的男子,昏迷的躺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显
然是之前大战中受重伤,被压埋在此处。
花韵将那名云宗男子扶起,搀扶着他走到旁边的木屋。这木屋是紧急处理一
些伤员搭建的,屋内只有一张小床和几把凳子。花韵将男子平放在床上,打开自
己的包裹,准备为他清理伤。
花韵轻轻解开男子的衣衫,见他虽然浑身是伤,确仍能看出身材健硕。她用
手帕沾了药粉,擦拭着男子的身体,然后褪去他的裤子,准备为他清理下体。她
的手刚将男子的裤子扒下,但见一根粗壮挺拔的物件突然挺立起来,差点怼到她
脸上。花韵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是那男子的阳具,粗大的青筋露,
都快顶到她纤长的睫毛上了。
受伤了还挺的如此之大,看来还伤的不重。花韵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心
里暗笑到。她虽是学的治病救之道,对男子身体也不陌生,但毕竟是未经事
的少,初次见到如此健硕的阳具,脸上不免泛起一阵红晕。她趴在男子的两腿
间,轻轻的将手帕包裹在男子的阳具上,为他擦拭。
隔着手帕,花韵觉得手里的阳具越来越热,她的鼻息呼到那上面,竟渐
渐有粘分泌出来,将手帕都打湿了一片。花韵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饱满的胸
部剧烈的起伏的,快要撑开她长裙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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