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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狱警还没到就破大骂。
是想想疯了吗?把自己的老二弄烂!现在还想非礼这位另一个狱警骂一半说不下去,一直想要笑。
我生无可恋,唯一让我不能死的理由,就只有还能看到诗允这个动机而已,其他再过份的委屈和羞辱,都已如蚊子叮咬般寻常而无感。
他现在这样,也不能作什么,还是就算了?一个狱警问她。
不行!我要申诉!这种色狼就算没有那个东西,还是很危险,我每天要帮他换药送餐,要怎么保证我们护理师的安全!那母熊说得愤慨,好像她长得很危险,我却连为自己辩解都懒了,随便他们想怎样,反正再惨、也莫过于连老二都没有、妻子像母畜被玩弄的男。
好吧连狱卒都觉得有点无奈,问我:这位指控的,你有什么话说?我眼空看着天花板,默默摇。
那就是承认了!我们会呈报上去,看上决定怎么处罚你就这样?护士看狱警问完就想走,拉高嗓子不满问。
不然还要怎么办?他才刚动完手术不是?你们随便问两句就走,谁来保证我的安全?她挡住狱卒的路不给去。
那这样吧狱卒拿出手铐,把我手脚铐在床栏。
这样就没办法非礼妳们护士了,可以了吗?狱卒问。
哼!那母熊这才扬起,挤开两个狱卒登登登离开。
你不要再给我们惹麻烦了!听见吗?狱警大声警告我。
干!都这种样子了,还在想!另一个狱卒跟着骂。
走吧!够虽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抽根烟,又被叫来处理这种鸟事!两个家伙边走边念。
不过听说要一辈子接尿管,还要带着水桶恁娘勒,要是我早就去死一死了,还有心想!想也没用了他们走到门,都还听得见谈话内容,本以为已在地狱最底层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陷得更深。
那个滴滴答答不停的声音,原来是从膀胱漏出来的尿,如果照他们的说法,床下一定有只水桶,莫非以后我一辈子都要接着这条屈辱的尿管,还得把水桶带在身边。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股冲动,想要一死百了,正当我牙齿已经放在舌,却又看见黏在我肚皮上的诗淳照片。
那是念研究所时我帮她拍的,大大眼睛清纯的样子,除了青涩一点外,跟现在的模样几乎没变。
想到死了、她还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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