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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压就让伊凡诺娃痛得低叫出声。
如果是在四下无的地方,或许她会痛到哇哇大叫也说不定。
再怎幺说,她也是个前途备受期许的海军上校,即使现在只管这艘驱逐舰及两百二十名官兵,该有的尊严还得加以维护。
话虽如此,看到伊凡诺娃皱着脸、努力忍耐强烈酸痛感的样子,赛尔菲尔竟然觉得有那幺点可。
好像回到以前一样。
上一次看到伊凡诺娃这副表是多久以前呢……五年有了吧。
每次只要亲自磨练伊凡诺娃的战技,结束后总会看到满身是伤的她,在角落边忍痛边擦药膏。
疏于锻鍊的结果就是这样。
看样子应该全身都在痛吧。
我才没有偷懒。
只是比较没时间练习而已。
还是一样很会找藉呢。
儘管赛尔菲尔语气平淡严峻,却朝那张赌气着的侧脸面露微笑。
和礼貌的笑容不同,是发自内心的小小喜悦。
伊凡诺娃直到现在还在装作生气的样子,不经意和长官眼会之后,她才稍微放鬆戒备森严的绪。
过来吧?赛尔菲尔轻声道。
伊凡诺娃皱着眉毛犹豫了一会儿,接着放弃似的弯下身体、伏在那熟悉又可靠的长官肩膀上。
这一趟,累坏了吧。
伊凡诺娃发出小小的嗯一声,下巴压得更重。
叫妳乖乖待在大陆军等我回去,妳偏不听,现在可是嚐到苦了。
因为莎拉吗?不说还好,一提到真正让伊凡诺娃转调海军的关键字,就让她觉得很不开心。
谁叫姊姊您要认莎拉为妹妹。
这都是姊姊您的错。
我可以把这句话解释成妳在吃莎拉的醋吗?因为吃醋才像个笨蛋似的跳槽?呜……我才没有。
才没有吃醋。
绝对没有。
我只是不想跟莎拉待在同一个地方。
这样啊。
说得也是,如果大大方方地承认就不像妳了。
言下之意就是──妳这个醋罈子可真是令我伤脑筋。
赛尔菲尔摸了摸伊凡诺娃的,用一种哄小孩的吻轻声说:要回来也可以喔。
毕竟直到现在都还没找到适合接任『巡礼者』分队长一职的材,本部也差不多该下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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