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全身的恐惧,然而实体化的双腿仍旧频发颤,股间也冒出不太妙的湿润感。
视线就好像被对方紧紧揪住般,怎样都无法挣脱。
于是她发抖着和银髮四目相,以乾涸声音颤道:为、为为为、为什幺找我?妳、妳妳很明显,很明显比我还要……呃呜……还要……厉害吧……?因为规则啊!规规、规则……?我们需要的是『贞德的旗帜』这股力量的持有者,您是何许也并不重要,仅仅只是『力量』的附属品。
从您手中抢走那股力量是可行的办法,但结果是否如愿尚不得而知。
再搜查困难的现况下,并不打算使用强夺手段,而是期望您能配合。
……虽然自己的脑袋并没有那幺聪明,大概也能理解状况了。
总之,正是处于一面被瞧不起、一面又被需要的势。
保全小命的那样东西,则是令自己晕想吐的漆黑之力。
至于再搜查困难、不打算强夺这两句话……那是比起前面的污辱要更令不悦的讯息。
看来,一开始的反应解读就错了。
并不是会死掉,而是会被固定下来。
比起丧失漆黑之力与复仇意志这件事,最让自己深感恐惧的,其实是自己的时间被固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直到无法死去的自己无止尽地崩溃下去。
即使自我碎成一地残渣,仍然无法死去──这才是最可怕的事。
也就是,永远。
忽然,她想起了记忆中那副跟银髮十分相似的笑容。
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大妈带大家到厄当都市南方的一座小镇,在营火晚会上看到的杂耍小丑。
白白的脸、红红的鼻子、细细瞇起的眼睛、大大弯起的嘴唇。
还记得,那晚自己做了什幺反应吗?啊啊……再也不想看到那种东西了。
……崩溃哭叫着的自己,真的是很害怕、很害怕那张表啊。
这个,就像小时候遇见的可怕小丑。
儘管成熟的自己不再轻易哭叫出声,颤抖到极限的身体仍然发生类该有的反应。
贞德眼呆滞地和小丑小姐相望,全身瘫软着跌坐在地。
然后……她嗅到了很久、很久、很久没有闻到的,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某种体的气味。
温热湿度在屁股与大腿底下迅速漫开。
银髮子无声息笑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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