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秒内就夹紧那只撞烂的手掌,烂成一团的伤各处都传出细小而深入的激痛。
绑了辫子的银髮子见她面色惨白,和另一名子共同协助她,然而那只正不断失血的右腕却拔也拔不出来。
这未免卡得太紧了……两秒用力一次,拉!呜!这次别说是拔出,就连染血的手腕都纹风不动。
怎幺回事,根本拉不动啊……!三节辫子沮丧地晃动,辫子主看向手腕陷进壁内组织的同伴,那张本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庞,竟然已经可以自制了。
疼痛减弱了?原来如此。
果然是这样。
但这幺一来就麻烦了啊……在墙壁内的手伤癒合了。
额间滑下一抹热汗、右臂肿裂的子颔首:……我感觉有十三个指,很噁心。
所以,里的东西似乎将体当成是自己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壁内组织的构成和体脱离不了关係,而且癒合速度比想像中还快?不,刚才对壁内组织造成的首波伤害仅是击穿石壁后的强弩之末,应该只有陷进组织内、而非造成创伤。
按照原计画,持续给予伤害直到打出通道为止──仍然行得通。
问题是,好不容易破坏的大理石墙却因为一次失手卡得死死的。
这下只能重新开始,或是……我去回报顺便带药剂,做好心理準备。
银白色辫子随着冷漠的语气晃向门,右手卡在墙内的子听闻后轻皱眉。
不需多做解释,今天以前就已经建立起彼此之间对于所有状况的应对程序,因此她不曾想过要安抚或向对方进行说明。
既然同样是自己,就没有这幺做的必要。
她快步穿越黑色走道,返回监控室立刻向本尊报告。
银白色髮的──安娜和她得出的结论完全相同,急救用品和另外十名自己在短短一分钟内就绪。
她再度领着大队马回到适才的病房。
站在裂墙边、明白将要发生何事的银髮子向轻晃的辫子说道:……拜託,一次搞定。
她不晓得别处的同伴是否会遭遇到这种况,反正过了今天,大家都会感同身受。『地址 』
……无奈身为複製体,这种时候就算在心里想着只有我受到这种待遇未免太不公平也只会得到彆扭的结论。
绑着辫子的银髮子退到一旁,新来的自己毫无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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