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埋怨我。
是了,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开始自艾自怨了。
潇儿并没有说要跟我分手,就算她要嫁给小宇,也只是暂时的。
想不到她怀了小宇的孩子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如此之大。
我不是一直幻想着她被别的男玩弄吗?怎么实际上却这么不堪一击。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岁末的寒风带来黄浦江的湿气。
我却燃烧起来。
肚子好饿,家里只有白米。
我用电饭煲煮上米饭,开始打扫卫生。
以前医院忙,家里都是潇儿在打扫。
我一边擦着地板上的污渍,一边心里感慨做家务也是很辛苦的事。
把不用的垃圾全部装进袋子,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一件一件仔细放进洗衣机,吃了谁煮饭,我又把潇儿的不能机洗的衣服,全部手洗了,阳台的晾衣架已经挂满了,我就跑到楼下的公共晾衣区挂上。
中午时分,太阳出地暖和,肆虐了一上午的风消失地无影无踪。
我不想坐电梯,只穿着t恤短裤,从二十二楼跑上跑下十几次,全是都是汗水。
邻居大婶还称赞我能干。
说现在能这么做家务的男孩不多了。
呵呵,男孩呀。
很久没有这么叫我了。
我把汗透的衣服脱下来,一并塞进垃圾袋,想了想,把医院上班穿的正装也都丢掉,统统丢掉,然后花了一个小时,仔细地清洗了身体,刮了胡子,换上一套大学时期的运动卫衣。
然后拖把椅子坐在客厅,等候晾晒的衣物和床单慢慢变干。
卫驰,卫驰!有在呼唤我。
我揉揉眼睛,一张充满元气的俏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昨天的夜班累坏了吧,我已经把衣服都洗好了,你要是累了,今天就不去看电影了吧孩儿关心地看着我,鼻尖都要贴到我的脸上了。
我能闻到她说话时,嘴里香一般的甜味。
潇儿?我坐起身,脖子却不敢动弹,看来是在椅子上睡着了,脖子落枕了。
我哎呀一声,捂着脖子,心里有些怪,隐隐感到哪里不对,我跟潇儿约了今天看电影吗?不要紧,我已经不困了我挣扎着,脖子却疼得让我直咝气。
你快别用力掰,到床上躺下潇儿关切地扶着我,躺在新晾晒过的床单上。
真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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