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先找个地方让我休息吧。
§帝都遇袭的一週后,定期会议蹟似地重新召开,场地也蹟似地选在帝殿,参与员更是蹟似地一员未减。
这全都是因为──年幼的帝感召了发狂的勇者。
……哈……哈哈……最好是这样啦……但是爵们如此对外宣传,无知的民跟着瞎起鬨,事就变成这样了……参政爵们各个盛装打扮,来自各地的香水香料味随着金银亮粉缠绕在一对对闪闪发亮的胸上,曾经被杀戮之气贯通的帝殿重回贵气浮华。
不到一週就紧急修复的巨门敞开又闭上,将近两百名贵族按照监督地区分成左右,再按职务各呈四列。
辅政爵暨宰相──那个油光满面又唠叨、夺走朕初夜的年老爵,身着黄金华服踏上了红毯,来到帝座前。
贵安,吾君。
烤龙虾臭味从她肥肿的脸庞传来,对海鲜过敏又有不好回忆的朕只好屏息颔首。
洛依娜宰相,朕以……白百合权杖赐予的权力,承认您在此殿的最高发言权。
嗯。
穿着衣服的野兽吐出满意的短息,就带着海鲜的味道转过身去,展开她的洛依娜式问候。
蓝泽尔爵,妳呈上的海味相当不错……蒂柏爵,上週的进献金确实表现出对帝国的忠诚……戴哈柏爵,请代我向妳的新妻问好……从现在开始就没有朕的事了。
不管开什幺会,朕的功用只有在会议开始前承认宰相的最高发言权,如此而已。
对于国政议题,不论是洛依娜宰相还是辅政爵们,都希望朕不要试着去理解,照宰相意思点或沉默就够了。
唉……这样也乐得轻鬆啦,反正会议只有艰涩难懂的内容和贵族间的闲聊。
盯着宰相屁股上那块细緻讲究的白金色布料,不愉快的夜事记忆悄悄地浮现。
将朕和那些记忆微弱地阻隔开来的,是仅止一週的空窗期。
自从那个发狂勇者说要在宫殿内住下,已经过了整整一週。
一开始,从惊吓状态中恢复过来的爵们还试着杀掉勇者,她们很快就发现不管正面对决还是来阴的,甚至连下毒都对勇者起不了作用。
从帝都外部调进城的军队再度受到毁灭打击,爵们只好默许勇者大剌剌地霸佔朕的寝室……嗯对……因为每个都怕勇者,最终决议居然是让成功感化目标的帝收容勇者,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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