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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素见我这样说,脸色一变,冷哼一声,这才缓缓道:” 无凭无据,你说
我们种毒就种毒?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进行诬赖!” 我冷笑道:” 是不是种毒你们
自己清楚,当我杀了田敬龙之后,从他房间里搜出来的账本里,就记载了你们
闻香教的无耻勾当,你们以体为鼎炉,淬炼阴元,致使她们都中了阴毒,又以
合的方式吸取阴元,阴毒才会有所缓解,然后继续种下阴毒,周而复始,借此
来提升内力,在你们眼里,那些子不过是一个个会走路的鼎炉,亏你还敢大言
不惭地说为了天下苍生。 .” 程心素听了脸色闪过一丝惊慌,继而故作平静道:”
原来那田敬龙是你杀的?” 我正色道:” 怎么样,没想到吧?这贼披着医生荼
毒了多少无辜,一刀结果了他,算是便宜了他,万幸的是他有写笔记的习惯,
将你们的丑事都披露出来,不过你身为子,不为天下子讨一个公道,却加入
闻香教助纣为虐,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看你文采非凡,必定读过圣文章,
怎么就不懂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道理?” 程心素听了格格娇笑起来,看我的眼
充满了鄙夷,不屑地说道:” 又是一个被所谓圣文章毁了的书呆子,我原以
为你是练武之,多少比那些捧着圣文章的伪君子好一点,原来你竟比他们有
过之而不及,男欢本是最平常不过之事,你们这些伪君子非要条条框框地规
定这不行,那也不行,殊不知上古时候我们的祖先才活的最潇洒,青春男自行
婚配,分分合合全凭本意,可惜自先秦以来,多少子为一纸婚约所困,至死只
能守一而终,否则就是娃,多少青春年华被白白辜负,换来的最高荣誉
也不过是块贞节牌坊,我教自创立以来,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打破这个牢笼,让天
下子不为陈规陋习所困,自在追求想要的快乐,种下阴毒也不过其中小小手段,
借此打开心扉,追求至美生才是我教最终的追求。” 我不想与她再多做理论,
偷儿也能说出偷的道理来,当即仗剑道:” 歪理邪说一大堆,你真当我是那些不
懂事的,三言两语就被你给说服了?此番落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