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工。管道工来看了一眼,又打电话叫来一个帮手,是
个年轻的白焊工,两一起把问题处理完,留下两张名片走了。本来这事就
算过去了,不料过了几天,大家感觉水流不太畅通。慧蓉便直接打电话给焊工,
焊工很快就来了。这天家里没别,大家都去学校了,慧蓉闲来无事,一面看着
焊工干活儿,一面和他闲聊几句。原来这焊工是安大略,在家乡找不到工作,
只好来阿尔伯塔碰运气。运气不错,正赶上油价飞涨,在北面矿上干合同工,焊
输油管什么的,一年稳拿十来万,还是干一个月歇一个月,机票全报销。这歇的
一个月,焊工就住在卡尔加里,顺手揽点儿私活儿。
郑慧蓉听了羡慕不已,早知如此何必读那么多书,还不如让丈夫去社区学院
学门手艺,又一想,丈夫为清高,肯定会觉得这是自掉身价。活儿干完了,钱
也付了,试了试水,这回真的没问题了。站在门边,慧蓉望着高大健壮的异族小
伙儿,小伙儿也盯着温婉可的东方少。两都感觉有什么话儿还没讲,可都
想不起到底要讲什么。焊工把钱又拿出来,一定要还给慧蓉。慧蓉不收,两推
托了一会儿,钱还是塞进了慧蓉的手里。憨厚的小伙子紧握着少的手,久久不
愿放开。慧蓉的脸红了,但也没有把手抽回来。最后,小伙子说他住得不太远,
让慧蓉有空一定打电话,他会来接,去家里坐坐,品尝他家乡的枫糖浆。
慧蓉的生活实在太枯燥了,不到一个礼拜,她就忍不住拨通了那个电话。焊
工很快就开着皮卡来接她了。慧蓉化了淡妆,一件白羊毛衫,一条黑呢裙,配上
色的长袜和半高跟皮鞋,清清爽爽而又风姿绰约。焊工出身在安省北部的德国
村,没多少见识,下身一下子就涨了起来。在加拿大,男往有一些约定俗成,
比如说,一男一单独外出,表示愿意发展亲密关系,而应约在家里独处,挑明
了就是同意上床。这和已婚未婚无关,只要是孤男寡,功能正常就适用。
慧蓉出国有几年了,风土多少知道一些,对这种事半通不通。一杯枫糖水喝
完,该聊的都聊完了,外面冰天雪地,房间里却温暖如春。青年焊工的呼吸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