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份之想,因为他一直盯着妻子,
没话找话地夸奖她,什么年轻啦,漂亮啦,贤惠啦,都是喜欢听的。我当时
感觉很不好,不过我妻子倒无所谓,她只是说,导师年纪不小了,心态却很年轻,
也和蔼,别的就没什么了。那顿饭之后,导师改说给我争取到了正教授,我
当然高兴,可又总觉得什么东西别扭,所以国后有点本能地躲避导师。我说过
的,我妻子漂亮文静又贤惠,结婚前有许多大款男追求。刚结婚的时候,有几
个小教授不明就里,还给我妻子送花,以为她是未婚的姑娘。后来生了孩子,我
妻子增添了成熟的风韵,骚扰就更加难以避免,所以我对这些事很敏感。不
过,我妻子骨子里是个传统的,从来没有搞过什么花。
问题是,同一个学校里,躲得开吗?
去年这会儿,有了一个机会:学院里事变动,有一个系任的位置空缺。
这个系任也不是什么大了不起的职位,现在大学扩建,原来的系升格为学院,
原来的专业变为系,所以这个系任,只想当于过去的专业教研室任,我的水
品完全可以胜任。我很想赢得这个机会,因为错过了这次,就不知道下次又是什
么时候了。于是,我开始在学院里和系里走动。问题来了,我是外来的,没根,
从来也没有选边站队,所以没有特别反对我,也没有特别支持我。我家和
妻子商量,如果得到这个职位,收入就会高出许多,还有隐的实惠,儿就可
以去国际学校,我们也可以再供一套房子。妻子来了神,想了好一会儿说,那
就找副校长,我的导师,给他送点礼,看看是不是有希望。我自己也清楚,这年
没提挈,光靠个能力顶个屁用,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去找了导师。
我们校长身体不好,党委书记没能耐,学校里的常事务是我导师一把抓。
我去给他送礼,被退了来,本来嘛,他改行搞行政那么多年,肯定没少捞,还
能缺我那几个钱?不过,他并没有把我轰出去,反倒对我很关心,说这些年来太
忙,没有关心过问我的成长。后来我又去找过导师几次,空手去的,他总说我很
有希望,可每次谈到关键的时候,他又停下来,把话题往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