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们系的白教授,太太都在家歇着,过得可滋润了。
太好了,等你转终身了,我天天在家,给你做好吃的。
小钱忽然想起什么,抬起,飞快地瞟了一眼闹钟。
十八分零三十秒!
(小钱一面亲吻着小妻子,一面抚弄她湿漉漉的阴户。)
叮叮咚咚!
手机响起来,是林曼云的。
钱教授惊醒过来,他抬起,看着妻子。林曼云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接
起来,眼角朝丈夫瞄了一下。刹那间,钱教授突然觉得,这个怎么这么陌生?
林曼云在外事处,业务忙,电话多,即使在家里,也常有打进来,包括黄
校长。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林曼云从不避丈夫,只是放低音量,今天也不
例外。
喂,校长啊,什么?早上八点楼门,好的好的,一定准时。
林曼云的电话很短,不到半分钟,可在钱教授看来却很长。林曼云放下手机,
看了丈夫一眼,就一两秒钟,钱教授却感觉到了她的心虚。
林曼云垂下眼帘,做出轻松的样子说:明天我要去趟省城,外事活动,新
西兰教育代表团,后天下午就来。
知道了,注意安全。钱教授没有抬。
黄校长领队。林曼云加了一句,我还是做翻译,事一完就走,后天
上午就来。
钱教授没有接话。林曼云只说了黄校长和她自己,没提到任何其他,那么
可以肯定,孤男寡是单独出行,还要过夜,可是,堂堂正正的公务旅行,钱教
授又能说什么呢?
晚饭过后,林曼云一面收拾桌子,一面和丈夫闲谈。谈话没有重点,更没有
意义,只是为谈话而谈话。事都做完了,两躺在床上,各自摆弄着手机,像
是在看什么,实际上都在走神。终于,林曼云支撑不住,开说道:时间不早
了,明天还得早起。这两天你凑一下,来我给你做好吃的,听话。
林曼云的声音很温柔,像妈妈对孩子。
钱教授禁不住侧过身,望着结发妻子。卸了妆,她的鱼尾纹隐约可见。钱教
授一阵心酸:这个,不管怎么说,毕竟伺候自己十多年,吃了多少苦!再往
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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