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重负的大炮,后方已经堆满新运来的炮弹。
这时陈已经不敢小看这些铁家伙的威力,一直小心翼翼地在旁边伺候着,谨慎的样子简直像在照顾年幼的孩子;但他一脸兴奋,不难看出他对炮轰南门的景象还是记忆犹新。
“这家伙!”许平笑了笑没说什幺,拿起望远镜看着远方天武营和饿狼营叛军混战的兵马;到处都是浓烟滚滚、刀光剑影,而且距离南门越来越近,不由得啧啧赞叹道:“刘占英倒是挺猛的,真的三天就率着大军杀到!”“饿狼营一向以防守强悍着称。
”白屠沉吟一会儿,皱了皱眉说:“被他们缠上的话一定不轻松。
天武营能那幺快就进,说明刘占英确实是粗中有细。
死抗饿狼营的阻击推进虽说是最有效率的办法,但却十分被动,限制部队的战斗力,属下料想这两他们应该死伤惨重了。
”“你倒够聪明的!”许平赞许地笑了笑,确实如他所说。
天武营不惜一切代价的推进虽然有效,但死伤也是特别惨重。
根据斥候的报告,天武营已经死伤近万,所以早上许平派把南坡上的药物送过去增援。
“谢主子!”白屠荣辱不惊地笑了笑,一转,看向东边天机营和周家军的战场。
此时战况看起来虽然没有一开始那幺激烈,不过到处都是不停的厮杀之声,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时刻。
明眼一看就知道周井迫不及待要和洛勇分个胜负。
现在这种白热化的打法,拼的已经是双方的实力而不是智慧了。
“有一点我感觉很怪。
”杜宏手臂上虽然包扎得严严实实,但一边分析着报,一边皱着眉说:“从昨天晌午开始,总感觉战局似乎一下就脱离原本的计画。
以前不管打得有多,双方都谨慎地遵从军令行事;但现在一看,不管天机营还是周家军,似乎瞬间失去拘束,打法已经毫无章序,简直有点土匪战的感觉了!”“你也看出来了。
”白屠眼一眯,欣赏地看着这位看似文弱却又心狠手辣的书生,笑咪咪地问:“我也有这感觉,只是不清楚这是不是两位大将之间新的斗法,所以心生疑问也不敢提出。
毕竟他们都是成名多年的猛将,难道杜兄也觉得此时战局的混已经脱离掌控了?”“主子,您看!”杜宏满面困惑,也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拿起地图跑过来,一边指着上的标注点,一边疑惑地说:“东门和北门攻城的天机三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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