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向小区大门看去:果然看到一辆黑色帕萨特正停在小区门的便道旁,不过现在它正调转车缓缓地又向来时的东面驶去。
而建材市场在建宁西路上,看来这秦主任根本就不是去哪里。
邬愫雅看到秦主任没有去凤凰城建材大市场,跟她预想的一样,秦主任根本就无心去谈什么揽存业务,所谓的存款业务完全是他用来接近、利诱自己的借而已。
邬愫雅努力做业务的决心可是很大的,不然她刚刚的美好畅想岂不是真的成了白做梦了吗?看到秦主任开车离开后,她就收拾好事先准备好的商户资料,背上她的小挎包出发去凤凰城建材大市场了。
妈的,又白跑一趟。
我这两天真是他妈的倒霉?已经到嘴边的香怎么老是吃不到嘴里呢?秦怀仁想到这两天屡次对邬愫雅失手,更可气的上昨晚还被莫名其妙的举报被警察敲了竹杠。
他越想越气于是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以发泄心中的愤懑。
让他想不通的是:昨天明明往邬愫雅的咖啡杯里洒了那春心漾的催春药,可邬愫雅不但没有春泛滥反而直喊吃坏了肚子,腹痛不已害得他没有得逞,白白费了他上百元买药的钱。
昨晚失手后,他憋了好几天的欲火无处发泄,便约了孙婧去开发区的那家他们经常偷的宾馆。
可是躺在宾馆床上等孙婧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不停地去思索失手邬愫雅的事,他怀疑是被白总坑了,那春药肯定是过期了,于是便憋着怒火给白总拨通了电话:喂?是秦主任啊?这两天玩爽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不好好开垦你的邬愫雅,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啊?手机话筒里传来白总那慵懒的调侃声。
秦怀仁听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及对方的显赫背景,还是强压怒火,问道:白总,你给我的那『春心漾』是不是快过期了?什么?你别开玩笑了。
这批药是前两个月刚才瑞士进的,有效期两年。
怎么可能过期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这么说?白总不解道。
于是秦怀仁把刚才他失手的事详细跟白总述了一遍,希望能给个解释。
什么?你怎么把『春心漾』放到咖啡里去了?你没看药品说明书吗?此药一遇的足量的咖啡因就会发生副作用,药效会大失的。
白总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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