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龙昊天很享受邬愫雅那绵软无力的小拳打在他胸膛上的感觉,那力度与其说是在打他,还不如说是在给他按摩。
不过狡猾地他还是假装很吃痛的样子,佯装颓败,跑向了房内,一扑身子就仰倒在了炮房中间的大软床上,上继续故意刺激邬愫雅道:嘿嘿嘿,被我看破了吧?其实你是发骚了,想去游戏里会你的那个小儿了吧?没想到愫雅姐平时对男冷冰冰的,居然也有发骚的时候?邬愫雅听到高老二对自己说如此粗鄙不堪的语言粉脸发烫,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么说她,居然敢说她发骚?她哪里能允许有敢这么羞辱她?她又羞又怒,顾不得身体发软就追到了床边,弯下腰来狠狠地用一双粉拳捶打在高老二身上,中气愤道:你才发骚了呢,你才发骚了呢。
我叫你说,我打死你。
龙昊天边美美地享受着朝思暮想的大美儿给自己全身捶打按摩,边配合着邬愫雅的捶打故意高声的鬼哭狼嚎,佯装很是吃痛。
这还不算每当邬愫雅打累了,坐在床边喘着气休息时,他就适时地再挑逗一句:你就是发骚了。
于是停下来的小拳就又开始雨点儿般打在了他身上。
只三、四个回合邬愫雅就累得只有坐在床边喘气的份儿了。
龙昊天再挑逗,邬愫雅也没气力再去打他了,而是用一双气鼓鼓的美目瞪着他,然后气愤道: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我自己去冰箱里拿冰矿泉水,我要去玩游戏了。
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说着就缓缓地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