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挑战的话,那这个星期五将有第三个年轻遭到强和杀害。
你不认为这是寄信的恶作剧吗?井摇摇:假如是恶作剧,他把信投到报社比寄给警方更容易引起震动,而且那才真具有戏剧。
十津川:也许送给了报社。
说着,他拿起话筒,直拨电话到中央新闻社,找社会部他的朋友原田。
电话接通后,十津川若无其事地询问对方有无这类信件投给报方。
原田在电话里肯定地回答:没有这类信件和电话。
真的没有吗?十津川听了原田回答,又追问了一句。
我不会开这样的玩笑,难道你们警方听到什么消息了吗?原田又认真地反问了一句。
不,没有听说什么,麻烦你了。
谢谢。
十津川无可奈何地挂断了电话。
从客观上看,投信既然只寄给了警方,那可能就如井所说,可以认为是凶手在向警方挑战。
而且,凶手不写多余的话,只写九月十九,星期五的汉子,这样直接、更令担心。
十津川觉得井的见解有道理,又问:我如果同意这是凶手向我们挑战,井君,你以为这凶手是属于哪种类型的?井想了想,说:老实说,这凶手的血型与我相同。
十津川愕然地:哦,我真不知道你也是b型血。
井:曾听说血型相同的,格也相近。
如果这样,那凶犯的格就很象我了。
十津川马上接道:那就是说,凶手平时严肃正经,很执拗又很敢干?井又从另一方补充说:反过来说,则是粗野,不近理,顽因而且胡来。
十津川:不管怎么说,你总不会杀吧?井:我也不能太自信。
记得刚刚干上刑警那会儿,自以为是正义的守护者,很有使命感。
当然,现在我也有这种使命感。
不过,随着案件的积累,时间长了,有时,对某些犯也有同心。
反思自己,觉得立场错了,自信心也随之有所动摇。
就说去年夏天新宿发生的那起杀案吧,那是一个中年用菜刀砍死钱庄经理的案件。
十津川:对,我记得这起案件。
是那凶手妻子借的债,他的妹妹因此遭到钱庄经理的强,妻子自杀了,妹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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