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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
可是你自己要来的。”
“是我自己要来的……”林夙闭了闭眼睛，声音低了下去，“我只是想多看看他。”
许是被他
绪感染，萧长勖也收起玩笑色，默默叹了
气，拍拍林夙肩膀，说：“别担心，他现在很安全，岐川会照顾好他。”
林夙没有转
看萧长勖，仍旧仰靠着车壁，目光落在自己对面那一扇小窗。
“我想过他这些年会过得很不好，甚至不成
样，但为何，他明明比我想象中顽强坚韧许多，我反而更无法释怀。”
“你现在，仍旧想带他走么？”
“……我不知道。”
“他和岐川在一起很好。”
“也许罢。不过他对谢烬，不一定是谢烬对他的感。”林夙转过，看了萧长勖一会儿，淡然一笑，“但如果，他想留在谢烬身边，我不会强求。”
萧长勖也笑：“你对他到底是心软。”
“你不心软，那就不会放走萧承邺。”
“……有时不必如此直言不讳。”
“罢了。早晚会有个了断的。”
二说着话，不知不觉到了秦王府，马车在大门外停下。
侍从先将林夙
椅放下，然后为萧长勖摆好脚凳，待萧长勖下车后，正要像平常那样去搀扶林夙，萧长勖摆摆手，说：“我来罢。”
他对林夙伸出手，林夙略一犹豫，将自己手递给他。
平坐在椅上不明显，站起来才看得出林夙不比萧长勖矮，反而宽肩长腿、身量颀长，虽瘦了些，却不像文弱书生。他的腿并非完全动不了，有搀扶可以走动一两步。萧长勖揽着他的腰，将他稳稳扶到椅上。他坐好，对萧长勖点一点：“多谢。”
萧长勖没说什么，对一旁侍从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不要伤怀了，至少今年能一起过个年。”萧长勖推着林夙椅，说。
林夙笑笑：“是啊，七年了。”
“问雪变了很多。”
“所有都变了很多。你，我，阿烬，都不复从前了。”
“我瞧岐川没什么变化，问雪回来，他又生龙活虎了。”
“你不希望我带阿雪走，是想用他稳住谢烬罢？你知道谢烬别无所求，只要阿雪回来，他便能一直安分守己。倘若我带走阿雪，他跟你闹起来，你一定不好应付。”
萧长勖一滞，无奈叹了声气：“在你心里我有如此多算计么？倘若我说我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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