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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总是对江悬坦率说喜欢，不像江悬，光是听到这两个字，就会不好意思。
“我可以亲你吗？”谢烬小声问。
江悬想了想，点点
：“嗯。”
于是谢烬放开江悬，捧起他的脸，对视片刻，微微低，一个温热的吻落在江悬唇上。
唇舌
融，丝丝缕缕的酒香弥漫在唇齿之间。江悬好像又醉了，呼吸失了分寸，心砰砰直跳，像饮了最烈的酒，倏忽之间，浑身热得烫。
“岐川……”
——扑通。谢烬把江悬按倒在床上。一瞬的失重令江悬呼吸一滞，谢烬托起他后脑勺，再一次深深吻了进来。
这个吻比上一次更加汹涌缠绵，仿佛得了要领，舔舐啃咬，勾得江悬腿软。江悬攀住谢烬肩膀，十指渐渐抓紧。
“唔，岐川……”
有什么东西一跳一跳，令江悬无法忽视。不知什么时候，江悬身上的衣衫被谢烬一件件剥开，只剩最后一件里衣，谢烬的手掌隔着一层轻薄布料，覆在江悬胸
。
“阿雪……”谢烬喉结滚动，目光像火一样烫
。
除夕夜，灯火如昼，红烛帐暖，江悬的衣裳散落一床，像层层叠叠盛放的牡丹，又像红
翻涌。满室朱红描金中，唯有他雪肤乌，眼眸含水，朦朦胧胧地望着谢烬。
他轻声呢喃：“岐川……”
有些事大约是生来本能，谢烬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抚慰江悬。江悬只看到他漆黑的顶，埋首在自己胸，看不见的地方，谢烬的唇舌柔软温热，流连在那处细
的肌肤。
“岐川，不……”
谢烬抬起，眸色深沉：“你不喜欢吗，阿雪，可是你身子好烫。”
江悬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有一点害怕。以往这种事只会带给他痛苦，而今夜，他竟然从中体会到一丝别的。
甚至谢烬什么都还没有做，只是亲吻和抚摸，他就开始生出某种隐秘的期待。
这种期待，同样的令他不安。
谢烬从江悬的犹豫中得到回答，低下，拿起江悬挡在身前的手，亲吻他细白的指尖。
“我可以么，阿雪？”
可以……什么？
江悬醉意朦胧，直至对上谢烬滚烫的目光。
谢烬的目光，明晃晃地说“我想要”。
江悬想不出理由拒绝。
两
相悦，本该如此。可他张了张，却忽然说不出“可以”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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