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砸中他肩膀。他愣了一下,转望去,远处几个年轻将士在打闹玩雪,还没看清是谁,只听谢烬怒道:“彭虎!你敢砸少帅!”语罢,谢烬抄起一团雪丢过去,没多一会儿,战场迅速扩大到整座营地。
江悬:“……”
谢烬:“阿雪!快来玩!”
……
一帮半大小子生龙活虎,刚扫干净的雪地很快弄得七八糟,江悬后来也被拖入战局,于是原本一场混战变成他与谢烬各率一队,排兵布阵、攻守拉锯。从早晨至晌午,到最后两方打得难分伯仲,谢烬站出来求和,说自己累了打不动了。
这自然是借,谢烬在西北跟蛮恶战三天三夜都不曾喊累,这么一会儿怎么可能累?他喊了几个收拾残局,自己到江悬身边,殷勤道:“这帮下手没轻没重,没伤到你吧?”
江悬抖抖兜帽上的雪,回答:“雪球而已,没事。”
“我帮你拍。”
谢烬绕到江悬身后,为他拍掉后背的雪。江悬道:“正好热过身了,午后叫裴一鸣和傅骁带领各自马过来,从今起,玄羽军和朱雀军一起练兵。”
谢烬动作一滞,道:“好。”
“昨那些红笺不会是萧承邺唯一的计策,他定然还有别的动作。我们要尽快。”
“嗯。听你的。”
到了下午,裴一鸣和傅骁准时率军前来,一起来的还有一封密报。
“荆州雍王暗中集结一万五兵,正赶赴新安支援建昌帝,现已过了襄阳了。”裴一鸣道。
“雍王?”谢烬眸色微黯,面露一抹讥笑。“还真是会咬的狗不叫。他缩在荆州这些年,我都快忘记这号了。”
江悬皱了皱眉,问:“一万五兵……他何来这么多兵马?”
裴一鸣摇摇,道:“不清楚,雍王为一向低调,在荆州这些年,从未有消息传出他养兵。”
江悬沉思道:“或许是萧承邺为自己留的后手……以萧承邺的个,不可能有亲王私自养兵而他浑然不觉。只是为何,他到现在才令雍王出兵……”
裴一鸣道:“大约是建昌帝上次轻敌,没有想到玄羽军能一举攻破皇城罢。”
“或许吧。”江悬抬起,问,“他们现在到哪了?”
裴一鸣沉思片刻,点了点沙盘中某处,回答:“雍王兵马中有一万步兵,行军不会很快,大约是这里。”
江悬回问谢烬:“我对这一带地形不大熟悉,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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