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童话】（23）（卷3）第31章

面地伏在娘的身上，娘无力地用手抚摸妹妹的，我预感到了什么。

我被你哥哥那畜生给——给了。

春花，娘的命好苦——她无声地流泪，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

你说什么？。

娘，他真的——真的弄了你？。

春花不好意思说出，用了那个弄字。

娘悲愤地点了点，我养了个畜生，春花，娘的老脸往哪里搁？。

娘不想活了。

你不能啊，娘——你丢下我，让我一个怎么过？。

春花可能从心底里感受到了失去亲的伤痛，她那种身世只能在娘的面前才得以安慰，娘一去，面对我这样一个弟弟，她再也不会有别的命运了。

哎——娘，娘也管不了你了，你弟弟，那畜生——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春花，你让我怎么活？。

我哪还有脸活？。

娘——春花不知怎么劝说，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和娘说呢？。

以自己的身世劝解娘？。

还是让娘和她一样保持沉默？。

娘儿俩最终都没有逃脱伦的结局，还在同一张床上，先后被自己的儿子污着，想想就令无地自容。

春花，娘死了，你也不要把这事抖露出去，给娘留个脸，你要是愿意就还住在这里，不想住了，就离开这吧，那畜生，不会——不会放过你。

娘，你死了，把我一个留下，那畜生还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去死。

春花泪眼汪汪地看着娘。

傻闺，已经到这份上了，再走那条路，就没啥意思了。

娘抚摸着闺的劝道，你还年轻，子还长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进了监狱，你应该没什么顾虑了，她喘息着，你哥那畜生还没有媳，保不准还要——还要做，你又是个离了婚的，身边也缺个男，家里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以后你有了主，再张罗着给你哥找一个，好好过子吧。

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认了吧，他要实在想要，你就权当——权当他是二姓旁。

哎——娘只是忍受不了他做儿子的身份，再说，他和你又有了那事，娘，娘夹在中间算个啥？。

总不能让他把我们娘俩一锅出吧。

傻闺，她伸手摸了摸春花的脸，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离开这个家，可我知道，我这样活着一天，你弟弟那畜生就不会把我当娘看了，他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