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八）

巧机关老汉白昼宣，窥春宫双姝欲纲常

且不提王保儿在方府戏耍久旷，单说这方大成，却也并非那般年迈无用，这老儿是经年习武的，筋骨似铁打一般，又天生一个贪好色的子，竟是无不欢，夜夜定要弄到三更方肯罢休。 这老儿眼见将近花甲之年，只是心非但不减当年，反倒更炽，几年来不知娶了几位如夫，那年纪最小的，竟是刚刚及笄不久。除却这数十位有名有份的妻妾，那府内的仆，只要相貌齐整的，多半也是逃不开吃这厮一条老卵弄上一弄，每只要起了子，哪怕光天化，也定要唤个陪侍。

这方老儿年事一高，又是个贪的子，便极讲究养生之道，每起身极早，先要服食数粒用子下阴炮制的阴枣，再去院中练上几路拳脚，如此，风雨不辍。他用的这阴枣极有讲究，选得皆是那相貌身段俱佳，有几分媚骨，且尚未及笄，从未经过事的丫，每晚亲手将那洗净的枣塞牝门，这些丫初始之时，阴门尚是极紧窄的，只三两粒便塞得满满，待做得久了，竟可纳十数粒之多。想那枣儿在中浸上一夜，吸足了阴水，必然泡得发胀开来，岂止先前数倍大小，又是整夜搁在里撑着，能纳两粒枣的，过两便能纳四粒，再过几又是倍增，不出半年，竟个个养就了一张等宽敞的阔。老儿每一醒，便有那值的丫将儿揩拭清爽，将张光溜溜，红艳艳的无毛竖嘴，贴在他那张毛扎扎的横嘴上，阴门一松再一胬，便是喂一粒阴枣，如此反复，待内阴枣尽数喂，却还不得完，那阴内的浆阴水，这老儿只当是琼浆玉露一般，尤要探出舌，通进里舔舐一番，方得足够。

这天色未明，他食完阴枣，那丫熬了一夜，早已是睡眼惺忪，牝门内外吃他滚热的舌一番舔，竟也小丢了一回，待回过魂来却更是疲惫欲死，强打着任他又抠耍了一会阴门，便的回去补眠。这老儿食得饱饱，腹内俱是发的东西，却是抖擞，趁着热意去前院校场打了一趟拳，倒也是虎虎生风，刚猛非凡，一众弟子镖师无不叫好，奉承不绝。他心中得意，身上又微微出了些汗，在场上择了几个得意的徒弟略略指点一周，便回到房内歇息擦洗。

这方大成平洗漱必要用那新鲜挤出的，府中常年养了十数个婆子，皆是挑细选而出，相貌齐整，子肥大的，平好吃好喝供着，月钱也是丰厚，不用做什幺粗重活儿，只需每早晚挤一回，间或与他箍上回卵儿，真真算是等的上好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