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欲丛林 第三章 小屋灼热.2

她涰泣道，“求你，停──”“我已──我已经停下来了。”

他扶她坐起。

“我没想到会吓着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低语道，自觉愧疚又激愤。他想紧紧的抱着她，但又怕会再次吓到她。

“我知道──”她看向他，困窘得想马上逃开。但他正看着她──表是如此亲切、坦承。她想向他解释。

“……对不起。”

她低首，低语道。

“不用道歉。”

言词与音调一致的温柔。

“我──我没经验。”

“没关系。”

他等着──知道她想诉说更多。

“跟你说这个好傻。”

“为什幺？”

“这听起来好幼稚。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这样害怕。”

干嘛这样说呢？她明明是知道的。

“我没试过……我……我是……”

他很惊讶，他试着不把那惊异带进话音里：“你是处？”

静默了一会，她点，她怕自己会哭出来。

“我不该这幺急的。如果我知道──我会更温柔的。”

脑里扫过某个念，教他一阵刺痛，“德芬，你几岁了？”

“十九。”

这样年轻。他没想到她会这幺年轻的。比他年轻那幺多。他早该猜出来的，那副脸孔，那种身段，只除了她的眼。她那淡淡的忧郁气质，让他以为那是饱历风伤的结果。

看得出来她很难过，或许快要哭了。他不知道为什幺，想必跟自己脱不了干系──见鬼，他们又彼此了解多少？几乎为零。也许她是为逃婚才躲到这里来的。也许她也想要，只是后来改变了主意。也许她怕他不会停下来。他给她最温柔的微笑，试着向她伸出手，见她没退缩，他才轻抚她脸庞。

“德芬，没关系的。我不会做任何你不想要的事。我们可以只坐在这里聊天。”

他的微笑，他的软语，如此甜蜜，一份新的渴望掩没其他感知。抚揉脸颊的手轻滑到她颈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拉近，她知道他只是想给她一个谨慎的拥抱。为什幺会这样？她明明也想要他的，她想再体味那甜美的雌服。她想让他知道她的想望。她想让他的手擦掉其他手曾烙下的丑陋回忆，她想在臣服于欢悦时看他的脸，听他的嗓音，闻他的气息。

但那让窒息的恐惧还留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