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7）

祈祷妮芙丝小姑娘的平安保持着古怪姿势的黑颅答道，昨夜地下的惨叫声太过令不安了，希望那恐怖的处罚不要伤害到她，也希望她不要被主给抛弃了奈妲愣了一下，突然用兽特有的粗犷声线大笑起来。

你不会以为主对她用了什么酷刑吧？想到这个一直被旁躲着走的浑身黑斑的怪矮或许从未理解过什么是欢，奈妲只好收敛了一下放肆的笑声，你不用担心，妮芙丝小姐没事——她身上没有伤。

你把自己关在碗柜里，肯定没有看到她早上和主一起出门了听到了令安心的消息后，黑颅长吁了一气，也安稳了下来。

然而奈妲却显得紧张了起来。

你自己要当心点，黑颅。

要是你还在向岩山敬拜的事被别看到了，也许会像那个小孩一样被主赶出去见过类似事例的兽母亲警告道，隶必须要信仰灵的亚，不能再信仰自己的了。

我从前的丈夫就是偷偷在脚底心画了狼灵的图腾，被主发现活活打死了经她这么一提醒，黑颅也重新绷紧了心弦。

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其他隶后，他对奈妲点了点。

我们现在的主信仰的是哪位亚？奈妲也不知道，只能回以摇。

说到亚，那样孱弱的家伙们怎么能算得上明呢？那株名为弗拉希纳斯的巨树尚且有些受信的道理，可她无法理解，为什么灵们能够理所当然地对着明显是同为灵的所谓亚顶礼膜拜——从没有谁来解答过奈妲的疑问，因而，熟知各个部落守护者的兽也从来无法将灵的亚与那些巍然的巨兽联系在一起，只能空地遵循主的命令复诵着祂们的名字。

见黑颅烦躁地抓挠着无毛的颅，奈妲也只好出声安慰。

等妮芙丝小姐回来，我们去问问她好了那就好，那就好……他用矮语嘟囔了一句什么，颓然了下来。

有的隶会心安理得地转身颂赞异族的明，但也总有坚守信仰的家伙在。

尽管奈妲本对此是无所谓的态度，但黑颅的样子勾引起了她的回忆，便忍不住出声发问。

你也是被灵们抓来的吗，黑颅？奈妲已经见过了不少生而为的同伴都理所当然地信奉灵的亚，那么还能抱有对本族明留念的黑颅或许是和她遭遇了相同的命运。

然而，她却得到了个有些出乎意料的回答。

抓来？不……我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是隶了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