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伊比斯也放下餐具,展现了真挚的笑容,我也有个礼物要给你。
这可是主的赐予,心怀感激地收下吧他从餐桌上起身来到对位的妮芙丝身边,摘下了她上的花环随手丢开。
少先是露出了不愉快的表,但见到青年从身后掏出的东西之后,立刻就变为了震惊之色。
她曾经见过这件道具——在某段最为艰难的子里。
这……这算什么礼物?这明明是套在隶脖子上的项圈呀!难道你不是隶吗?青年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可妮芙丝分明从那之中感受到了寒意。
项圈,那是隶主们对付逃亡隶的器具,通常是挂有牌子的金属圆环,和烙印一样彰示着佩戴者的低贱身份。
然而此刻展现在少面前的项圈形制要更特殊一些:它粗犷得像是曾经限制在自己腕部上的那些镣铐一样,看着就能让产生不快。
如果不是上面还有刻着自己姓名和住址的金属牌,她几乎会把这当成是又一个戴在手腕处的拘束器。
我…我不想戴上这个,主……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是要拒绝吗?谁会把这种东西当做礼物啊!忍住了吐槽欲望的妮芙丝只是翻了个白眼。
知晓了这家伙恶劣的格后,傻子才会相信项圈会是送给自己的礼物——应该又是他的恶作剧,而且还是有意味的那种。
想象了一下这样沉重的枷锁要压在自己的脖子上,有些难以接受的妮芙丝抿住唇瓣,试图找些理由来回绝这份礼物。
如果戴着这东西出门的话,会很不方便。
而且,它的造型一点也不美观。
主你说过,我的外貌会与你的名誉挂钩,也就是说,这东西会损害你的名誉……有长进啊,学会站在主的角度来劝谏了伊比斯翘起了眉毛,放心,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一直戴着它。
只是今晚玩的时候用一用,平时就随你喜欢了说的好像自己会喜欢上这东西似的……妮芙丝没有再表示反对,只是微微点表达默许。
伴随着卡扣合拢的声音,脖颈处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少感到了些许不适,随后,她就看到面前的青年又掏出了一长一短的两根物体。
这个,本来是塞在后面的……不过你已经有尾巴了,倒也没必要再加一根笑眯眯的伊比斯扔掉手中短的那根假狗尾巴,想了想又发出了指令,把衣服脱掉吧,啥都别剩下来。
母狗果然还是要不穿衣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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