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7-19）

要不我在哪里找不到个，家说三条腿的蛤蟆，两条腿的有的是。呵呵，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他停下来，咽了唾沫，看看们不搭理他，觉得无趣，就又开始说起来。想起来那时只顾着和她干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没考虑闺的感受，家说两子办事，双方自愿的才会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来，往往看见她的都被捣肿了，有时甚至连着屁眼的那地方都撕开了，好几天长不上，自己看着都心疼。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呀''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怕，怕被我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才知道，我闺那是被得舒服的背了过去。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一气，''老天！''跟着大喘着气，''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死我算了。''我就说，''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后弄谁？''''爹――爹――''她叫了两声，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哪来这么多白浆子？他顿了一顿，看了看众，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说，那样就是吹。只有高的时候，才那样。

“寿江林，你放明白点，你强不强你儿不是你自己说的事，你只管代，少牵扯你和你儿那肮脏的景，继续说。”预审员实在听不下去，训斥他道。

寿江林怔怔地看着地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不敢抬起来，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我代，我代。”“我为了长期占我儿，每次完后，都要给她买点东西，以讨她的欢心，嘛，都喜欢贪图小便宜，你让她高兴了，她就会由着你弄，由这你折腾，秋花在这方面比她妹妹强，不象春花那么死心眼、犟脾气，家说，大闺要饭，死心眼，不就是说的这事？那东西能换饭吃，能换衣穿，还能让自己快活，何乐不为呢？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