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臂游离于酥胸与裙底之间,无处安放,她熟悉这种感觉,彷佛又回到了社中那座隐秘的地牢中,彷佛又看见了摇曳的红烛与粗粝的绳索,彷佛又看见美艳的母亲被扶上了那具泛着异味的木马。
她发了,她的身子好像触动了某个机关似的发了……。
怎么就发了?。
如月凛子无心细想,直觉告诉她,这个对她并无恶意,那就够了,在怀中发,总比在那些男胯下承欢要舒坦些。
可惜这里真的就有一个男……。
一声干咳打破场间的暧昧,如月凛子如同受惊的小兽般瞬间从迷梦中惊醒,酥软的身子重新回到她的掌控,一把挣脱了师轩云的抚,捋了捋短裙上的皱褶,一本正经地用并不熟练的州官话说道:这位仙子请自重。
师轩云朝云棋嘟起小嘴,说道:公子,你就不能再等等么,家都快要得手了。
大概也只有师家大小姐这样的,才能把对另一位美下手说得如此的……。
振振有词……。
偏偏还真的教讨厌不起来,被这么一位东方州有数的大美宠幸,无论对男还是,杀伤力绝不逊色于剑仙手中的飞剑。
云棋扶了扶额角,说道:我再稍迟一点,你都能把家给吃了。
师轩云:公子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你怎的就知道家不愿意让我吃了?。
云棋:你没听见家刚才说……。
师轩云:子之间亲近,有的是不对心,难不成你还要家当着你的面说想要?。
云棋:我瞧着你就很实诚呀……。
师轩云:哦,我晓得了,明明是公子饿了,却非要怪到家身上。
云棋:我要真饿了,来的路上就把你办了!。
师轩云:公子现在办我也不迟呀,横竖我这身旗袍方便得很,野合最合适不过了。
云棋翻了个白眼,都懒得跟师轩云继续废话,这么说下去,指不定从她嘴里还能扯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论调,只是经他这么一搅和,这场磨镜子之间的默契也确实闹不下去了。
云棋朝如月凛子拱手道:这位姑娘以如月为姓氏,不知跟伊势社的如月久美子可有关系?。
如月凛子微微一愣,说道:这位少侠与我母亲相识?。
云棋:从前见过。
如月凛子:敢问少侠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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