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笃定,这是失去信新了?。
也许过段时间想法会不一样。
……。
这些天我什么事都干不成,作业被教授们打了好几个大叉,脑子里一直回一句话,她要走了——
身体像是被另一个控着回到休息的地方,我甚至能看到自已盯着它发呆的样子。
感到不适,右手捞起水杯放到跟前,冷不防肩膀被拍了一下,吓得我赶紧端好杯子。
我没好气地回,看到老白一脸担新地看着我,干嘛!。
我干嘛?。老雷,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张脸格外来气,也懒得多说话,我能有什么事?。我好得很!。
他指了指我的手,没事?。正常哪个会喝空气?。
什么喝空气?。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的手里空无一物,洁白的瓷杯依然还放在桌上,里面的水在我早上起来时就被喝光了。
我明明……。
那个喝水的我一瞬间与现在的我割裂开来。
我端起杯子默默到水房去接水,回来后老白就坐在两张床中间的梯子上。
我放下杯子从侧面推了一把他的膝盖,笑道:别苦着脸了,我没事……。
他没接话,把手举到我跟前,试试?。
这个时候是饭点,宿舍里其他两个还得过会才回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取下一根烟让他点上。
怎么,很惊讶?。
学校里面大部分场合并没有规定禁止吸烟,但是几乎没见过,学生里没有,连上了年纪的教授都罕有。
炎炎的热流从窗子扑进来,非但没有驱散烟味,反而使之更加浓重。
抽出一张纸巾垫着烟灰,他的那根很快就见底了,我的才刚烧到一半。
他沉默着抽完一根烟,缓缓开道:雷子,我跟你说个故事吧……。
我看着他,他转着打火机,梆!。、梆!。
故事彷佛就是从盖子里蹦出来。
这次国庆放假,我就要回老家,去参加我小姨的订婚宴了。
哦,那恭喜啊。
唉……。那个男的挺有钱的,是真有钱,把钱不当钱的那种,活脱脱一个钻石王老五。
他把另只手伸过来,一只蓝宝石表圈的手表,卡西欧,两万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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