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敲了敲桌子。
千岛这才将视线从厄洛斯沾满水光的粗大上移开,正色道:厄洛斯君,您说的我都记下了,还有什么指示吗?
没有了。
厄洛斯想了想,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后,回复道。
不过等到千岛郁代打算告退时,厄洛斯又拦住了她。
还不等厄洛斯开,千岛郁代看了眼吐出,用舌尖舔着棱的白井愚。
脑子一热,问了句:厄洛斯君,是需要侍寝吗?
话刚出,千岛郁代就感觉到了一阵彷佛要将自己置入无底深渊的压迫感,不过她尚还没反应过来,那压迫感就又如幻觉般消失了。
错觉吗?
抬看了看晴朗而凉爽的天气,千岛郁代摸不清楚刚刚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是看得厄洛斯太久了,身体太过燥热所致。
而知道内的厄洛斯,后背则全是冷汗了。
不是不是,你是我最信任的,我怎么会有这种不尊重你的想法呢。
看着阴沉着脸瞪着自己的白井愚,厄洛斯总感觉说的再慢一点,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就要被咬掉了。
信任嘛……
虽然对于后半句所带来的结果很失望,但听到厄洛斯如此信任自己,千岛郁代脸上倒是出现了一点开心。
总之……千岛郁代同学,忙完以后你也请假吧。学校不在乎我们的安全,我们自己不能不在乎。
是。
千岛郁代离开后,白井愚翻上身,压住了厄洛斯。
一件湿漉漉的布料被扔到了一旁,在白色连衫裙下,厄洛斯的在白井愚的小缝上滑动。
你很信任她嘛?
白井愚手按在厄洛斯的胸膛上,对准位置后,用力地坐了下去:嗯——
她并没有移动,但厄洛斯的身下还是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温暖的像是吸吮般收缩放松,花心被死死抵住,产生了一股吸力,像是在欢迎,又像是在抗拒。
身下传来的快感流向大脑,随后又回到下身,让更膨胀了几分。
不过,诘问当前,比起身下的舒爽,厄洛斯更多的是满脸的冷汗,当然,也有一点侥幸——他感觉自己倒也算是问心无愧,应该不会被惩罚……吧?白井大您信任我吗?
除非出现了什么比死还可怕的事。
白井愚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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