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地狱之沉沦（12）

死的……但他不能……因为太清醒，所以难以沉沦……因为太骄傲，所以不屑依赖药物……于是只有在寂静无的夜，一个潜水底，在近乎窒息的境界中，追寻那一瞬间的无忧与极乐……即使这几秒钟的欢愉可能会让他丢失命……生与死，与痛，都由他自己施加，自己感受……因为，他的命运，决不能掌握在别手里……因为，归根到底，这世上只有自己才能永远不离开自己……命运……欲望……死亡……激烈泼溅的水花中，忍霍然起身，赤着身体，走夏夜微凉的空气中，让软弱、犹疑、痛苦、失落……都随着体表温度的下降而蒸发……他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体。

浑身上下没有丝毫赘

，充满了力与美，即使是最挑剔的，也很难从这具身体上找到一丝缺陷……强悍、致、优雅、完美……有谁知道这具让啧啧赞叹的身体包裹着这样一颗黑暗的灵魂？。

忍微笑，将带着水汽的前额倚靠在冰凉的镜面上……过去之种种，譬如昨死……现在的他，是强势、霸道、无无欲也无心的调教师……他是风间忍……看见忍走进来的时候，羽瑟缩了一下，眼里有不能抑制的恐惧和慌。

他被绑缚在调教台上，四肢张开呈大字型，被撕裂的下体已经上过药，应该不会留下永久的损伤，只是后庭有好几天不能再使用了。

不过后庭调教本来也已经接近尾声，否则酷刑造成的伤害决不止此。

趁这段时间，他们可以进行一些别的工作……忍笑了笑，坐到他身边，把手放到他的前额。

如此简单的碰触也让他一阵痉挛，又惊觉不对，勉强着放松身体，露出一个讨好的、怯生生的微笑……忍微笑，淡淡地道：好些了么？我想现在你已经学会了如何跟主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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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恨和屈辱，他恭顺地道：是的，主。

这是告解模式么？不错。

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这很好。

主的话隶怎么敢忘记？他那谦卑的语音里充满显而易见的虚假意，也许他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舔了舔嘴唇，他小心翼翼地道：那么，隶必须视线向下，不能正视主的眼睛和面庞，因为这是对主的极大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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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因父之名（6）主的话隶怎么敢忘记？他那谦卑的语音里充满显而易见的虚假意，也许他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舔了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