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鞭痕,眼里有过一闪即逝的煌惑,居然面不改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的隶很少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下身,也许主喜欢这么做。
忍狂怒,抬手用力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齿血四溅,厉声道:到了现在还抵赖!你起过誓终身服从我,对我忠实,就不怕被雷噼死么?。
他重重地跌倒在调教台上,一缕殷红的鲜血沿着致纤巧的下巴流下来,无所谓地笑道:本来就是事实,怕什么雷噼?再说主都不怕,隶怕什么?。
忍调匀呼吸,盯着他,突然冷笑道:怪不得你养父说你是贱货,你真的够贱!被,被打,屁也不敢放一个,就知道夹着尾巴逃跑。
十年过去,还是不敢面对,甚至连一个恨字都不敢说,还要遮遮掩掩,隐隐藏藏。
对了,你后来还给了你养父一大笔钱是不是?被他上瘾了,感谢他?贱货!活该被,被打!。
他的脸上霎那间血色尽褪,手背上青筋直跳,紧咬住唇,看得出在拼命忍耐……忍冷冷地道:说!你是什么?。
他深深地吸了气,强忍住怒气,麻木地道:是隶,是主的玩物。
忍的唇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冷声道:不,这次换一个说法。
他一怔,讶然抬看着忍……忍一字一顿地道:听好了,跟着我说:我有一个娼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一遍一遍地重复,直到我满意为止。
这一次,我特许你用这个我字……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双手紧握成拳,又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松开。
沉默了半晌,艰涩地道:我有一个……。
话音陡然而止,他的眼里已蓄满了泪……他闭上了眼,再度睁开时,怒火、羞辱、痛苦,已将那张清秀苍白的面孔扭曲变形:我有一个……。
他哽咽了,左手猛然一挣,带动得输瓶架叮咛咣啷地倒下来,还能活动的右手抄起吊瓶就向忍当砸去,怒骂道:我你妈!你这个畜牲!。
第十二章因父之名(3)。
忍侧身一闪,吊瓶摔在地上,碎裂成千万片,几滴药剂飞溅上他整洁的衣衫。
忍只觉心火大炽,拔出羽手上的吊针,将他双手反铐在身后,戴上眼罩,解开皮索,懒得去拉牵引链,揪住羽的发便将他从调教台上拖下来,厉声道:贱货!一天没修理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看你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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