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打下响指。
“呕啊!”犹如突然在中塞了一根火柴,强烈的灼烧感沿着牙龈再到腔内壁然后再到喉咙。
少面目狰狞着地捂着自己的脖子,似被呛般不断地咳嗽。
唾和泪水从嘴角和眼角争相流出,同时还伴随着一股巨大的腥臭,在艾琳的内和鼻内环绕。
“诶~~~,虽然我只打了一下响指,但您刚才在时间停止的间隙已经给一个、呃一个…”导演思考着剧,“呃、一个路边的流汉了半个小时。
”当然没有什么流汉,这个世界至今也没有时间作的术式,所以这一切不过是乐于赏玩的魔法使,用术式影响感官从而伪造出来的假象。
艾琳知道,安娜更知道,而这也正是艾琳愈来愈愤怒的原因。
眼前泰然自若的安娜·考斯菲尔,害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是一个都合主义与享乐主义的混杂物。
感、语言、动作,仿佛都只是她手里的道具,只为了达成某个目的,而糟糕的是,无论是目标的内容还是她使用这些道具的方式,都那么的轻浮,那么的随意。
就如同现在,这样好似av拍摄现场的演绎有什么意义。
无论是调教身体还是驯化,这样的大费周章,作用小,效率低,唯一的优点恐怕只有让她自己感到心愉悦了。
艾琳就像是一个可以随意拆卸加装的玩偶,存在的意义只为了满足安娜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的需求。
这几,魔法少能够维持清醒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甚至是清醒状态也会觉得脑袋晕乎乎地。
有时自己会在太阳升起时突然失去意识,醒来后发现已经被像条小狗一般,赤裸地拴在庄园门的柱子上,吹着午夜的凉风。
有时自己会在一觉之后看到镜中的自己正拿着粗大的玩具,脸上还挂着欲的傻笑,而后安娜会回放被催眠时奋力将假阳具向自己门和尿道的视频,让她想死的心都有。
有时一声响指后,自己会不受控的失禁。
有时一声拍掌后,自己会眼睁睁地看着不属于自己的嘴巴说出下贱不堪的语。
有时艾琳以为自己自由了,结果是催眠造成的幻梦。
有时艾琳以为自己获救了,结果是安娜又一次成功的角色扮演,渐渐地,魔法少真的有些麻木了,或者说是疲倦了。
在深夜里,在独处时,她真的有想过放弃,放弃反抗,放弃思考,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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