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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你也吃不到小妍见我在地上看她,朝我挤了挤鼻子说。
我皱了皱眉,无力做出任何回应,整晚的疼痛让我筋疲力竭,刚才又拼尽全身力气做了一次逃亡尝试,现在眼前渐渐模糊,慢慢昏睡了起来。
睁开眼是被痛醒的。
昏沉沉晕天转地的。
被放平倒在了走廊专门给我铺垫的喂驴料上,脸上的纱布已经被撤了下来,走廊中在炉子不远架了几个木条,晾晒着几条血迹斑斑的纱布。
脸上的疼痛是南成宰在给我的伤用碘伏进行着消毒和清洗引起的。
这里都红了,应该是发炎了,搞不好今天会严重,服的抗生素还是得从嘴巴里灌进去,看来我的方法不管用南成宰一边用棉签擦拭我的伤,一边
说。
勉强睁开眼睛,感觉眼皮有千斤重,看到朴老也凑过来看我,说:应该还是管用了,他伤的太严重了,抗生素的剂量不够,要不给他用水掺着药灌进去一些,然后再按照你的方法再打进去一点,看看这小子能不能挺过去一只柔软凉丝丝的小手在我额上摸了摸,听到小妍在我上方我看不到的位置说:他开始发烧了,怎么办呀?这么大的水,又联系不到外面,这要是再拖一天,我真怕他死在这里南成宰笑着说:哪有那么脆弱,我当年烫伤,也是感染发炎了,我也是靠几粒服抗生素硬挺过来的你壮的像牛一样,他这么瘦,能一样吗?小妍应该是笑着说的。
自己真正的丈夫正在生死鬼门关上徘徊,她居然还在和那个卑鄙无耻的骗子说笑!把炉子里的煤看好,把他搬到我那边房里去吧,走廊门缝大,现在下雨又降温了,他看起来况很不好,别再着凉,不管他犯了多大的罪,毕竟是个大活,在咱们面前死了,那就是造孽了朴老说。
我的嘴巴在别的帮助下还是可以张开一定的角度的,这三个七手八脚的,不但喂了我几水和溶在水里的药,还被试着在嗓子里塞了几兑了水的土豆泥。
说实话,土豆泥兑水的味道我真没尝出什么味,我发现我根本无法自主的吞咽东西,应该是我的喉咙也受到了影响,不过在他们的帮助下,我还是喝了几水,居然感觉自己一下子得救了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外面已经又开始下雨了,不过这时候的雨里面好像还夹着大块的雪片。
南成宰点点,帮我把伤重新包扎好,和朴老一起抬着,把我搬到工具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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