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和为太子后给他的。
在沈则清看来,这也是一种激励。
沈则清虽然知晓这沈瑜乔的脾,但仍是希望他能同沈瑜和一般端正做。
然而在沈瑜乔看来,这令牌便是另一个意思了。
比之激励,更像是侮辱。
正因如此,他一直把这个东西扔在宫里,不似那玉佩一般挂在腰上。
如今,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拿出来,仔细端详。
这个东西虽说不似兵符那样权力重大,但是还是能让他调动一部分的守城的军队了。
李尹脸上的那道疤痕仍旧刺眼的横在那里。
沈瑜乔道:“李尹,想不到这一群废物里,还真唯独你有点本事。
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个向来没什么耐心。
既然这上面说他有妻,那就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了。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李尹嘴唇抿了抿,一时没有说话。
以这三皇子的恶劣程度,绝不是简单杀死那么简单。
虽说这商和他并没有什么利益关系,但是他到底不想做这样的事。
一来若是圣上真的查下来他必然也逃不了关系,二来,他多少也对这无理取闹的行为无法容忍了。
若是真做了这件事且被查出,不说顶这乌纱帽,就连这脑袋都未必能保得住。
他犹豫半响,终于还是拱手道:“殿下,臣到底还是个文官,实在无权调动守军。
且守军责任重大,还望殿下……”“你也要来那套话来烦我?”又是一片寂静。
下们把压的更深了。
李尹闭了眼睛,似乎颇为疲倦。
沈瑜乔将手边的茶一饮而尽,扔到了一旁。
“好啊,原来你就这点胆量。
真不愧是文官,甚至连个蛮子都不敢处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洪都惧怕他们!真是无用!”茶杯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沈瑜乔一甩衣袖,直向宫外走去。
御书房。
沈则清坐在座位上,对着手中的奏折皱起了眉。
这段时间因为杭州城内的诸多事,他几乎都把力放在这些勾心斗角的朝臣上。
如今看来,许多事跟本无法只凭几个谕或书信就能完成的。
他捏了捏眉心,伸手端起一旁已经凉透的茶。
他道:“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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