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疤痕的质感,没有血,没有焦炭,但清晰地烙印着“”字。
身上穿着一个拘束衣,像个肚兜一般,但胸的位置是两个大,刚好露出胸来,盖着躯干的部分上面有四个环。
筱妙的脸上也戴着半面罩,遮挡着嘴,那是一个猫脸的形状,里面有个圆形的高尔夫球那么大的塞子正塞着筱妙的嘴。
两个穿着拘束衣看不到脸的,正在给筱妙的断肢套上“鞋子”。
那是亮黑色皮革制成的套,用皮带连接着穿在身上的拘束衣的环上,截肢断面对应的是猫爪样式的硅胶垫,如同猫爪袜一般。
筱妙被穿上这些东西后,被两个放在地上“四脚着地”,于是筱妙面对着镜子,如同一只动物,四肢的断面还传来阵阵刺痛。
由于前肢比后肢短,屁股高高翘起,看着又可怜又涩气。
门开了,陈忆灵进了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露出微笑,这微笑只让筱妙极度恐惧。
“就差个尾巴,安上吧。
”两个鞠躬,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一根很长的东西。
那是一根像狼牙一般分布着刺的金属塞,虽然刺并不尖锐,但极其粗大!塞前面还有足足四十厘米的拉珠,后面则是毛茸茸的黑色尾巴,还没入身体里的部分长。
筱妙瞪大眼睛,想要阻止,但既发不出声音也因为刺痛没有反抗之力,就那么感受着拉珠一颗一颗被塞进门,路过直肠,在大肠里拐弯,然后是冰凉的金属塞抵在门上,慢慢把筱妙的门扩张开,那些尖刺撑起筱妙的门内壁,撕裂的疼痛感让筱妙眼泪模糊了视线。
最终,巨大的塞在筱妙的门里被紧紧包裹,那些尖刺无时无刻刺痛着筱妙,但又让筱妙的门变成它们的样子。
陈忆灵满意地看着筱妙的样子,牵着项圈,拽着筱妙往外走。
筱妙忍受着每一步走出时,断肢的刺痛和门里的撕裂感,如同动物幼崽一般踉跄爬行着,却发不出一声呻吟,只有紊而急促的呼吸声。
筱妙再一次被带到那个房间,关在了笼子里,隔壁又在进行着什么比赛,但这次是两个并没有被切断四肢的“小狗”,奋力地向上跳跃,争抢着上方吊着的东西,想要用牙齿咬下来,每次起跳和落下都让他们发出痛叫,尽管她们根本跳不了多高。
筱妙看清了,她们顶吊着的东西,分明就是自己被切断的手!筱妙骇然了,对陈忆灵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愣怔怔看着眼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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