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把我儿给办了我就割了你的巴下酒喝然后再把你大卸八块扔到山上喂野狗!”
那秀才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终究是小命要紧新娘子再丑也还是个。
他横下一条心吹熄了灯脱光了衣服上前搂住那一大团忙活了起来。
张一德在门外听见了儿的哭叫声和后来的呻吟声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
张一德对张谦这个便宜儿子还算不错要什么就给什么。
只是张谦的个比较软弱跟从小就横行霸道欺男霸的张一德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他担心这小子在他死后别说是飞黄腾达光宗耀祖了恐怕连家产都难保住。
张一德的家族里堂兄弟侄子们有一大帮他们中有的依仗他的势力做了官有的替他掌管庞大的产业就凭张谦的那点本事将来肯定是镇不住那帮骄横的叔伯和堂兄弟的。
可是张一德
想不出好办法来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他有时想自己这一生干的坏事实在是太多了也许这就是们常说的报应吧。
近来他时常做噩梦梦见的都是他害死的那些冤魂来找他报仇。
这些他都不怕。
他害过的太多许多和事他都记不清了只有一位年轻的姑娘的除外。
张一德初次见她时她大概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不但生得貌如天仙还有一身出色的武功。
当时张一德和他手下的十来个强盗正在抢劫一个过路的客商。
他们其实都是绿营兵张一德那时是个千总。
他们这伙瞒着上司从军营里溜出来装扮成土匪打劫过往的旅客和商。
抢到钱财后他们一般会去城里的酒楼赌场和院里挥霍。
那个客商死死抱住钱袋子不放手结果被他们当场杀死顺带还杀死了一个车夫和一个老仆。
他们将车上的箱子全部搬了下来砸开锁寻找值钱的东西不料发现那客商的妻子搂住一个孩藏在大车的角落里。
那颇有姿色她儿虽然才十三岁也出落得凹凸有致。
只是她们裤裆里全都湿漉漉的还能闻见一股尿骚味儿显然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张一德他们见了高兴得哈哈大笑。
这下好了他们可以省下去院的花销了。
有几个等不及了上去就把那和她儿分开然后按在上脱她们的裤子。
那母俩吓得直打哆嗦却不敢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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