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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恶以及对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抛弃的恐惧使儿陷入崩溃边
沿。
我居然相信这样大的打击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别多想,我们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们都会原谅你。
我尽力劝导儿,但始终无法平伏她的绪。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子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
同学家里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上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做,像一最
下贱的母狗向他们摇尾乞怜。
雪怡哭得很惨,她没有保留地说出自己做过的错事,我知道她的罪恶感很重,
是重到无法原谅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时亦很自责,我犯的罪不会比儿少,如
果她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那我亦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扶起儿的肩,安慰说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责,你听我说,这个
家里最无耻的并不是你爸爸比你更无耻一倍
为了减低儿的罪恶感,又或是要减低自己的罪恶感,我把这段子做过的
事向雪怡坦白。这段时间所做的事对我来说何尝不是重担,儿哭着说:爸爸
你是男,就是去嫖去玩也会得到原谅,但我是在出卖身体,这根本是两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儿呢?我鼓起生最大的勇气说:
你欺骗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骗了我的儿。
听到这话雪怡定住了眼,无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动摇地望着儿,坦诚
的说:你前阵子不是认识一个嫖客叫伯伯?
儿对我说出这个名字片刻呆住,我顿一顿,咬着牙道: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双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为震惊。
爸爸是伯伯?
一时冲动的说话,把我和儿的关系,驱赶至一个不能的地步。
《待续》